【澄清唬爆米花教室-314雙流空戰與道德的勇氣】 #福編
3月14日 是歐美的白色情人節,2021.3.14那天福編本來想寫的歷史文章其實是福編心中真正的空軍節,3.14雙流空戰紀念日。但每一提指頭(現在打鍵盤不拿筆)就嚎啕大哭不能自己。因為那天的先烈,每個都是天之驕子,家世好,面容俊,卻為正義與國家選擇上天必死之路。直到3月14日最後一小時才突然決定改成寫1988.3.14赤瓜礁海戰。雖然那是中共海軍打的,但至少不是讓人一直哭一直哭的中華民族烈士日,而是輝煌勝利日。
1940年9月13日壁山空戰,國軍空軍一如往常攔截進入四川盆地轟炸陪都重慶的日本機隊,卻首次遭遇零式機,遭到0:13(或24,因有11架重創)的大敗,13架遭擊落,11架被重創。國軍充分體認到日本裝備與我方的嚴重差異。幸而四川盆地馬上進入霧季(通常為10-4月),故日軍對我後方基地的轟炸隨之停止。
但到了1941年3月14日,四川盆地卻意外提早放晴,日軍遂再度派出機隊轟炸視野良好的次核心成都市。國軍空軍明知敵強我弱,仍視死如歸,以殘存的蘇聯援助但過時之兩大隊I-15戰機 31架分三編隊上前攔截,然而一如預料,日零式機在纏鬥中輕易耍弄國軍戰機,國軍總領隊黃新瑞大隊長很快頭部中彈殉難,二領隊副大隊長岑澤鎏接著也以身報國,數十分鐘內三領隊周靈虛中隊長步上忠烈之路、其他還有任賢、林垣、江東勝、袁芳炳、陳鵬揚等5位飛將軍陣亡。國軍當天又被擊落10架,重傷7架。國軍空軍至此幾乎可說付之一炬。直到陳納德將軍帶來那群理由不一的美國大男孩與P-38戰機後,中國的天空才稍微復晴。
雙流空戰是絕對的慘敗,但真正的意義是在壁山空戰後,陳納德將軍的援助抵達前,空軍先烈明知敵我裝備差異懸殊,但為了護衛國家與百姓,發揮道德的勇氣,毅然赴死的一戰。
所以在我心中,3.14才是真正的空軍節,因為那天證明了中國空軍與中華民族的道德勇氣。
#中華民國萬歲
(福編心中一直記得每個字的高中課文,有三篇,分別是正氣歌並序、黃花崗烈士事略序,最後就是羅家倫的 道德的勇氣)
**********附錄 道德的勇氣
要建立新人生觀,第一必須養成道德的勇氣(moral courage)。
道德的勇氣是和通常所謂勇(bravery)有區別的。通常所謂勇不免偏重體力的勇,或是血氣的勇;而道德的勇氣,乃是人生精神力量最好的表現,「匹夫之勇」與「好勇鬥狠」的勇,那能相提並論?
什麼是道德的勇氣?要知道什麼是道德的勇氣,就要先知道什麼不是道德的勇氣。第一、衝動不屬於道德的勇氣。衝動的行為是感情的,不是理智的;是一時的,不是持久的。他不曾經過周密的考慮,審慎的計畫,所以不免「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他的表現是暴烈(violence),暴烈是與堅毅(tenacity)成反比例的。暴烈愈甚,堅毅愈差。細察社會運動的現象,歷歷不爽。第二、虛矯也不屬於道德的勇氣。虛矯的人,絕不能成大事。所謂「舉趾高,心不固矣。」我們所要的不是這一套,我們所要的是「臨事而懼,好謀而成。」對事非經實在考慮以後,絕不輕易接受,而一經接受,就要咬緊牙根,以全力幹到底。他所有的勇氣,都是經內心鍛鍊過的力量,以有程序的方式表現出來的。舉一例來說明罷,我有一次在美國費勒菲亞(Philadelphia)城,看一齣英國文學家君格瓦特爾(John Drinkwater)的歷史名劇,叫做林肯(Abraham Lincoln)。當林肯被共和黨推為候選大總統的時候,該黨代表團來見他,並且說明因為民主黨內部的分裂,共和黨的候選人是一定當選的。他聽到這個消息,沉默半晌,方才答應。等代表團走了以後,他又一聲不響的凝視壁上掛的一幅美國地圖。看了許久,他嚴肅地獨自跪在地圖前面祈禱。我看完以後,非常感動,回到寄住的人家來,半夜不能睡覺。心裡想假如一般中國人聽到自己能當選為大總統的消息,豈不要眉飛色舞,立刻去請客開跳舞會嗎?中國名劇牡丹亭中,寫一位教書先生陳最良科舉中了,口裡念道:「先師孔夫子,猶未見周公,老夫陳最良,得見聖天子,豈偶然哉!豈偶然哉!」於是高興得滿地打滾。但是林肯知道可以當選大總統的時候,就感覺到國家重大的責任落在他雙肩上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是一件可快樂的事,凝視國家的地圖,繼之以跪下來祈禱。這是何等相反的寫照!
道德的勇氣是要經過長期的鍛鍊纔會養成的。但是要養成道德的勇氣,必定要有兩個先決的條件:第一是天性的敦厚,第二是體魄的雄健。就第一個條件說,一個人有無作為,先要看他的天性是否敦厚。不要說看人是否能擔當國家大事,就是我們結交朋友,也要先認定他天性是敦厚還是涼薄,才可以判斷他能不能共患難。凡對自己的親屬都刻薄寡恩的人,是絕不會對朋友篤厚忠誠的。自然這樣的人,也絕不會對於國家特別維護,特別愛戴的;所以古來許多政治家用人的標準,是寧取笨重,而不取小巧。倒是鄉間的農夫,看來雖是愚笨,卻很淳樸誠懇,到患難的時候講朋友;祗有那戴尖頂小帽,口齒伶俐,舉動漂亮的人,雖然一時討人喜歡,卻除了做「小官僚」,做「洋行小鬼」而外,別無可靠之處。就第二個條件說,則體力與膽量關係,實在密切極了。二者之間,繫數極大。體力好的人不一定膽子大;體力差的人,卻常常易於膽子小。一遇危難,倉皇失措,往往是體力虛弱,不能支持的結果。左傳形容鄭國的小駟上陣,是「張脈奮興,陰血周作,進退不可,周旋不能。」所以把戰事弄糟了;用他們駕戰車上陣的國王,也就誤在這些馬的身上。馬猶如此,人豈不然。我相信膽子是可以練得大的,但是體魄是膽子的基本。擔當大事的人可以少得了它嗎?
具備這兩個先決條件,然後才可以談到如何修養道德的勇氣。修養就是把原來的質素加以有意識的鍛鍊。孟子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正是對於修養工作最好的說明。從這種修養鍛鍊之中,才可以養成一種至大至剛的「浩然之氣」,一種「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沮,黃河決於側而神不驚。」的從容態度;修養到了這個地步,道德的勇氣才可以說是完成。但是有什麼具體的辦法,來從事於這種修養呢?
(一)知識的陶鎔 真正道德的勇氣,是從知識裡面產生出來的,因為經過知識的磨鍊而產生的道德的勇氣,才是有意識的,而不是專恃直覺的。固然「是非之心,人皆有之」,但這還是指本性的、直覺的方面而言。在現代人事複雜的社會裡,一定要經過知識的陶鎔,才能真正辨別是非,才能樹立「知識的深信」(intellectual conviction)。知識的深信,是一切勇氣的來源,唯有經過嚴格知識的訓練的人,才能發為有系統、有計畫、有遠見的行動。他不是不知道打算盤,祗是把他算盤看透了!
(二)生活的素養 僅有知識的陶鎔還不夠,必須更有生活的素養。西洋的哲學家把簡單的生活和高超的思想(simple living and high thinking)聯在一起說,實在很有道理。沒有簡單的生活,高超的思想是不能充分發揮的。社會上有些壞人,並不是他們自己甘心要壞的,乃是他的生活享受的標準,一時降不下來,以致心有所蔽而行有所虧。那占有慾(possesive instinct)的作祟,更是一個重大原因。明末李自成破北京的時候,有兩個大臣相約殉國,兩個人說好了,一個正辭別回家,這位主人送客出門,客還沒有走,就問自己的佣人餵了豬沒有。那位客人聽了,就長嘆一聲,斷定他這位朋友不會殉國。他的理由是世間豈有豬都捨不得而肯自己殉國之理,後來果然如此。中國還有一個故事,說一個貪官死去,閻王審問他的時候:「你太貪了,來生罰你變狗。」他求閻王道:「求閻王罰我變母狗,不要變公狗。」閻王說:「你這人真沒有出息,罰你變狗你還要變母狗,這是什麼道理?」他說:「我是讀過禮記的。禮記上說:臨財母狗得,臨難母狗免,所以我要變母狗。」原來他把原文的「毋苟」二字讀成「母狗」,以為既可得財,又可免難。這雖是一個笑話,卻是對於「心有所蔽」而不能抑制占有慾者一個最好形容。須知一個人的行動,必須心無所蔽,然後在最後關頭,方可發揮他的偉大。這種偉大就是得之於平日生活修養之中的。
(三)意志的鍛鍊 普通的生活是感覺的生活(life of senses),是屬於聲色香味的生活,而不是意志的生活(life of will)。意志的生活,是另一種境界,祗有特立獨行的人才能過得了的。他有百折不回的意志,堅韌不拔的操行,所以「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毀之而不加沮」他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所以悠悠之口,不足以動搖他的信念。他能以最大的決心,去貫徹他的主張。他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他不但「不挾長,不挾貴」,而在這個年頭,更能不挾群眾,而且也不為群眾所挾。他是堅強的,不是脆弱的。所以他的遭遇愈困難,而他的精神愈奮發,意志愈堅強,體力愈充盈,生活愈緊張。凡是脆弱的人,最後都是要失敗的。辛亥革命的時候,民立報的一位編輯徐血兒,以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做了七血編,慷慨激昂,風動一時。等到二次革命失敗,他便以為天下事不可為了,終日花天酒地,吐血而死,成為真正的「血兒」。這就是意志薄弱,缺乏修養的結果。至於曾國藩一生卻是一個堅強意志的表現。他辛辛苦苦,接連幹了十幾年,雖然最初因軍事敗衄要自殺兩次,但是他後來知道困難是不可避免的,唯有以堅強的意志去征服困難,才有辦法。所以絕不灰心,繼續幹下去。等到他做到了「韌」的功夫,他才有成就。
(四)臨危的訓練 一個偉大的領袖和他的偉大的人格,祗有到臨危的時候,才容易表現出來。世界上那一個偉大的人物,不是經過多少的危險困難,不為所屈,而後能夠產生的?俗語說:「老和尚成佛,要千修百鍊。」修鍊的時候,是很苦的。時而水火,時而刀兵,時而美女,一件一件的來逼迫他、引誘他。要他不為所屈,不為所動,而後可以成佛。這種傳說,很可以形容一個偉大人物的產生。從前全國人對於委員長蔣先生還不能有深刻的認識,等到西安事變發生,他在極度危險的環境當中,依然保持他的尊嚴和氣度,然後大家才都能真正認識他、信仰他、崇拜他。甚至連反對他的人也都受了感動,不得不對他肅然起敬了。因為在這樣九死一生的危險時機,他的偉大的人格和精神,都充分的表現出來。中國人常說:「慷慨成仁易,從容就義難。」張睢陽臨刑前說:「南八,男兒死耳,不為不義屈。」這種臨危的精神,是不因為他死而毀滅的。黃黎洲先生在他的補歷代史表序上有一段文章說:「元之亡也,危素趨報恩寺,將入井中。僧大梓云:『國史非公莫知,公死是死國之史也。』素是以不死。後修元史,不聞素有一詞贊。及明之亡,朝之任史事者眾矣,顧獨藉一萬季野以留之,不亦可慨也夫!」這段沉痛的文字,豈僅指危素而言,也同時是為錢謙益輩而發,要知不能臨危不變的人,必定是怯者、是懦夫。祗有強者才不怕危險,不但不怕危險,而且愛危險,因為在危險當中,才能完成他人格充分的發揮。
在中國歷史上,有不少偉大的人物,如文天祥、史可法等,是可以積極表現道德的勇氣的。(****以下特別重要,福編作夢時還會夢到)十年以前,我和蔣先生閒談。我說,我們在開國的時候,何必多提倡亡國成仁的人物,和文天祥、史可法諸位呢?蔣先生沉默了一會,他說:「文天祥不可以成敗論,其百折不回,從容就義的精神,真是偉大!」我想文天祥的人格、行為,及其留下的教訓,現在很有重新認識的必要。他最初不見用於亂世,等到大局不可收拾的時候,才帶新兵兩萬入衛,元朝伯顏丞相兵薄臨安,宋朝又逼他做使臣去「講解」。他以抗爭不屈而被拘留。他的隨從義士杜滸等設計使他逃出,準備在真州起兩淮之兵,又遭心懷疑貳的驕兵悍將所扼,幾乎性命不保,逃至揚州,旋逃通州。路遇伏兵,飢餓得不能走了;杜滸等募兩個樵夫,把他裝在挑土的竹籃中抬出,航海到溫州起兵;轉到汀州、漳州,經廣東梅州而進兵規復江西。漢奸吳浚來說降他,他把吳浚殺了。江西的會昌、雩都、興國、撫州、吉安和廬陵的東固鎮都有他的戰績。他的聲勢,一度振於贛北和鄂南。兵敗了,妻子都失陷了,他又重新逃回到汀州,再在閩、粵之間起兵;又由海豐、南嶔打出來,在五坡嶺被執。自殺不死,路過廬陵家鄉絕死不食;解到燕京,元人起初待以上賓之禮說降他,以丞相的地位引誘他,他總是不屈,要求元朝殺他。若是不殺他,他逃出來,還是要起兵的。元朝也為這個理由,把他殺了。他在獄中除了作正氣歌之外,還集杜詩二百首,這是何等的鎮靜!何等的從容!他就刑時候的「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幾句話,不獨留下千秋萬世的光鋩,也是他一生修養成功的「道德的勇氣」充分表現。他本來生活是很豪華的,經國難舉兵以後,一變其生活的故態。他的行為,有兩件特別可注意的事。第一是他常是打敗仗而絕不灰心。當然他是文人,兵又是烏合之眾的義兵,打敗仗是意想得到的。但是常打勝仗,間有失敗而不灰心還容易;常打敗仗而還不灰心,實在更困難。這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第二是他常逃。他逃了好幾次;但是他逃了不是去偷生苟活,他逃了還是去舉兵抗戰的。這種百折不回的精神,是表現什麼一種勇氣?做事祗要是對的,成敗有什麼關係?「若夫成功則天也」,也是他最後引以自慰的一句話。文天祥出來太晚了!文天祥太少了!若是當時人人都能如此,元朝豈能亡宋?所以文天祥不但是志士仁人,而且是民族對外抗戰的模範人物!
必須有準備殉國成仁的精神,才能做建國開基的事業。進一步說,若是真有準備殉國成仁的精神,一定能完成建國開基的事業!
「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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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編想到3Q陳柏惟和他的僕從們,整天談著天方夜譚的話題,吹噓暴虎馮河的勇氣,大概是就學時課本即使還有這篇課文,八成也用這是中國課文不是「台灣」課文的理由說服自己不去讀吧。一個吹噓自己能1打35,然後先動手卻馬上被老人打敗,寄望這種人搞什麼建國開基事業,還是算了吧。
#請大家一起刪Q
#澄清唬夥伴會為道德的勇氣繼續堅持
#我們沒有800壯士但50小編與板手沒那麼容易屈服或收買
#本是人生勝利組的空軍先烈連命都敢搏
#我們打打字爆爆肝又算甚麼
#空軍軍歌是最多大陸人也認同的中華民國軍歌
#空軍軍歌藝術成分非常高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黃偉民易經講堂,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政府說謊,機關算盡,用五年時間,令九子罪成。修訂逃犯條例,大陸「洗頭艇」制度化。反送中惡法,十三萬香港人走上街頭怒吼,為入獄四君子打氣。香港獄中四位君子,人愛親共攞著數,我愛古道照顏色。(完整文字版將會在節目後上載至易經講堂網頁) #送中 #逃犯條例 #大劉 #八三一方案 #佔中九子案 #三權合作 ...
靈睢 在 肯腦濕的人生相談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致香港人:願我們以生命回報自由。| Hongkongers, we shall give our lives to freedom. 】
(Please scroll for English version)
二零一九年,香港抗爭者憑藉若水之志踏遍烽火戰地。政權殘民以逞,暴戾恣睢,然而槍炮卻從未使人民折服。二零二零年,政權以國家安全之名施惡法枷鎖,將屠刀架於港人項上。不過數周時間,鍾翰林、黎智英、周達權、黎耀恩、李宇軒、李宗澤以及周庭等超過二十名香港人,成為國安惡法下首批被捕者。羅織罪名、強闖報館、延後選舉、解僱教授,只會是漫長黑夜的序章。這城巿的未來,看似只有更加晦暗。
在極權黨國面前,我們或許力弱,但絕不勢孤。
歷史上,我們眼前的路,台灣和南韓在上世紀走過了。一九四七年,台灣爆發二二八事變後,《民報》等最少二十二家報館遭查封、停刊,及後蔣氏政權宣佈戒嚴、施行報禁。一九八零年,南韓光州事件半年後,全斗煥頒布「言論統廢合」政策,廢止一百七十二種定期刊物,將七間通訊社強行「統廢合」成一間。今日,兩地皆已在民主路上走得更遠。
國際間,我們眼前的路,有自由世界與我們同行。香港議題正改變地緣政治版圖,抗擊極權已成天下大勢。更值得我們振奮的是,世上每名珍愛民主自由的人,都在為我們搖旗吶喊。
大時代置我們一代香港人於十字路上。生於憂患中的我們,將用行動譜寫歷史新篇章,於時代呼召下昂首矗立,拒絕於沉默中滅亡。此刻縱然黑暗,卻仍充滿無限希望,皆因抗爭號角已將百萬港人從迷茫中喚醒。「讓牆壁堵住我的嘴唇吧,讓鐵條分割我的天空吧。只要心在跳動,就有血的潮汐。」再堅固的鐵牢亦斷不能囚禁自由的靈魂。我們就憑傘擋子彈的勇氣,於狂濤中破浪,戰勝極權與奴役。
香港大學學生會定必續與港人同行。哲學家漢娜鄂蘭在《黑暗時代群像》寫道:「即使時代黑暗,我們也有權去期待一種光明。這種光明或不來自理論和觀念。這一點明滅不定、隱約閃爍的星火,更多是由最平凡百姓所擦亮的。」淚淌過了、血流過了,我們依然同行著,因為我們相信彼此,我們相信香港,繼而願以生命去為我城追尋自由。而終有一日,香港亦終不負我們,還自由予你我每一名香港人。
香港大學學生會
二零二零年八月十四日
(此聲明已於蘋果日報頭版刊登。)
(以上為本會聲明之原文。蘋果日報於刊登此聲明前,曾諮詢其法律團隊專業意見。經過商討後,本會同意蘋果日報於報章刊登版本遮蓋部份字句。)
In 2019, Hong Kong protestors walked through the flames of the war raging across the length and breadth of the city. Yet, our people did not yield to the firearms. In 2020, the regime enacted draconian laws on the pretext of national security, putting the butcher's knife against Hongkongers’ throat. In just a few weeks time, over 20 Hongkongers, including Tony Chung Hon-lam, Jimmy Lai Chee-Ying, Royston Chow Tat-kuen, Ian Lai Yiu-yan, Andy Li, Wilson Li Chung-chak, Agnes Chow Ting, have become the first batch of arrested persons under the National Security Law. Students were arrested, a newspaper office was raided, an election was turned into a mere figurehead, a professor was dismissed - all of these are merely the prologue to a long gloomy night. It seems that the future of this city can only get ever duller.
We might be weak confronting the totalitarian party-state, but we are not alone.
Taiwan and South Korea are our predecessors in the quest for freedom. In 1947, the February 28 Massacre befell the press in Taiwan. Min Bao and at least 22 newspaper offices were seized and their publications were discontinued. The Chiang Regime introduced Martial Law and implemented a ban on newspapers. In 1980, just half a year after the May 18 Democratic Uprising, Chun Doo-hwan enacted The Basic Press Act, repealing 172 periodicals and forcefully merging seven news agencies into one. Having been through twists and turns, both of our predecessors have travelled so far on the road to democracy.
On the international field, we have the free world walking with us. The Hong Kong issue has been transforming global geopolitics. The trend of enforcing containment against totalitarianism is beyond doubt. On top of that, what we should be most uplifted by is the fact that every single person who cherishes democracy and freedom is voicing out for us in their positions.
We are now writing a new chapter in history. The time has put our generation on a cross-road. Shall we stand tall under the call of the times, or perish in silence? Hongkongers are pronouncing our choices with actions for posterity. "Let walls shut my mouth. Let prison bars divide my sky. As long as my heart keeps pounding, the ebb and flow of my blood will go on." Today, we are still hopeful as millions of Hongkongers have already been awakened by the horn of the resistance. Even the most stringent cage cannot imprison a soul yearning for freedom. With the same courage we have when we are standing against the bullets with umbrellas, we shall continue to ride with the wind and break through the waves.
The Hong Kong University Students’ Union shall continue to stand with Hongkongers. Hannah Arendt once wrote, “that even in the darkest of times we have the right to expect some illumination, and that such illumination might well come less from theories and concepts than from the uncertain, flickering, and often weak light that some men and women, in their lives and their works, will kindle.” Through blood, toil, tears and sweat, we will strive on. Out of our faith in one another, our faith in this city named Hong Kong, we will dedicate our lives to the pursuit of freedom in this city. However difficult it may be, Hongkongers will eventually restore our city.
The Hong Kong University Students’ Union
August 14, 2020
(This statement is published on the front page of Apple Daily.)
(Above is the original statement from the Union.
Apple Daily consulted professional legal advice before publication. After discussion, the Union approves of the redacted version for publication.)
靈睢 在 Campus TV, HKUSU 香港大學學生會校園電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社會新聞】學生會於蘋果日報頭版刊登聲明 承諾與港人同行 願以生命追尋自由
(The English version is in the comment section. )
學生會今日(14/8)於蘋果日報頭版刊登聲明,回應政府於數周內以港區國安法拘捕超過二十名香港人的行動。學生會會長葉芷琳曾於評議會會議中表示刊登聲明是為港大學生會發聲,表達學生會對新聞自由的支持,並表明學生會無懼國安法及白色恐怖。完整聲明如下:
//致香港人:願我們以生命回報自由。
二零一九年,香港抗爭者憑藉若水之志踏遍烽火戰地。政權殘民以逞,暴戾恣睢,然而槍炮卻從未使人民折服。二零二零年,政權以國家安全之名施惡法枷鎖,將屠刀架於港人項上。不過數周時間,鍾翰林、黎智英、周達權、黎耀恩、李宇軒、李宗澤以及周庭等超過二十名香港人,成為國安惡法下首批被捕者。羅織罪名、強闖報館、延後選舉、解僱教授,只會是漫長黑夜的序章。這城巿的未來,看似只有更加晦暗。
在極權黨國面前,我們或許力弱,但絕不勢孤。
歷史上,我們眼前的路,台灣和南韓在上世紀走過了。一九四七年,台灣爆發二二八事變後,《民報》等最少二十二家報館遭查封、停刊,及後蔣氏政權宣佈戒嚴、施行報禁。一九八零年,南韓光州事件半年後,全斗煥頒布「言論統廢合」政策,廢止一百七十二種定期刊物,將七間通訊社強行「統廢合」成一間。今日,兩地皆已在民主路上走得更遠。
國際間,我們眼前的路,有自由世界與我們同行。香港議題正改變地緣政治版圖,抗擊極權已成天下大勢。更值得我們振奮的是,世上每名珍愛民主自由的人,都在為我們搖旗吶喊。
大時代置我們一代香港人於十字路上。生於憂患中的我們,將用行動譜寫歷史新篇章,於時代呼召下昂首矗立,拒絕於沉默中滅亡。此刻縱然黑暗,卻仍充滿無限希望,皆因抗爭號角已將百萬港人從迷茫中喚醒。「讓牆壁堵住我的嘴唇吧,讓鐵條分割我的天空吧。只要心在跳動,就有血的潮汐。」再堅固的鐵牢亦斷不能囚禁自由的靈魂。我們就憑傘擋子彈的勇氣,於狂濤中破浪,戰勝極權與奴役。
香港大學學生會定必續與港人同行。哲學家漢娜鄂蘭在《黑暗時代群像》寫道:「即使時代黑暗,我們也有權去期待一種光明。這種光明或不來自理論和觀念。這一點明滅不定、隱約閃爍的星火,更多是由最平凡百姓所擦亮的。」淚淌過了、血流過了,我們依然同行著,因為我們相信彼此,我們相信香港,繼而願以生命去為我城追尋自由。而終有一日,香港亦終不負我們,還自由予你我每一名香港人。
香港大學學生會//
註:蘋果日報刊登版本經其法律團隊審查,部份字句與原文有出入。
靈睢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政府說謊,機關算盡,用五年時間,令九子罪成。修訂逃犯條例,大陸「洗頭艇」制度化。反送中惡法,十三萬香港人走上街頭怒吼,為入獄四君子打氣。香港獄中四位君子,人愛親共攞著數,我愛古道照顏色。(完整文字版將會在節目後上載至易經講堂網頁)
#送中 #逃犯條例 #大劉 #八三一方案 #佔中九子案 #三權合作 #廿三條 #雨傘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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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 Wai Man 2019年4月30日 星期二下午5:00
根據宋朝邵康節的《周易方圓圖》,今年己亥豬年的值年卦是天雷無妄卦。
2014年的雨傘運動,在今年審結,九子全被判罪名成立。香港人不會忘記,九月廿八日黃昏,下午六時,梁振英政府向學生發放八十七枚催淚彈,引起全港市民趕至現場保護學生。
那天928,得卦天澤履卦二爻動,卦變為天雷無妄卦。
九子罪成,上周三判刑,九人中四人即時入獄,得卦天雷無妄卦。
無妄卦的卦辭這樣說:
無妄。元亨利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
做到無妄,就合乎天道,天道當然是元亨利貞的。
天道無妄,但人心就容易有妄念了,因為各有私心,各有計算。
其匪正有眚,假如你有私心,本來無妄的元亨利貞你做不到,有妄念妄想,立刻有眚,人禍來了,不利有攸往,不能再往前走了。
政府機關算盡,用五年時間,令九子罪成。另一個心機又到,修訂逃犯條例,將大陸的「洗頭艇」制度化,北京點名,香港交人。香港的司法獨立,再保障不了這裡的任何人。
十三萬香港人,在剛過去的星期日走上街頭,對坐政治獄的四君子打氣,對林鄭政府怒吼。
政府說謊。
在修訂後的引渡條例,香港法庭是不能把關的。
大陸點名要人,香港法庭的角色,只是一個EO文員,點齊所需的文件,便要發拘捕令、扣留令,對指控的罪名和案件,不能置喙。
什麼人最受影響?
幾十年來跟隨中共政策的港共吧,他們應人人自危。
然後到過去及現任的公務員。
當然還有做生意,在大陸開廠,又攞過著數的有錢佬。
然後到每一個香港人。
理論上,只要修訂條例通過,不只是大劉,香港應該人人自危。因為看得到的是險,看不到的,也是險。
在《周易》四大難卦中,這叫習坎卦,是《周易》第二十九卦。
上卦是坎,下卦也是坎,外在是坎,內裡也是坎。
坎為水為險。
習坎卦,是人生四大難卦之一,福無重至,禍不單行。
習坎,習為小鳥練飛之象,屢仆屢起,人生在世必遇險難,我們就在險難中學習奮鬥生存,這就是人生必修的道場。
習坎的習,也是先要習慣坎險,不懼怕慌亂後,再觀察險中情勢,不斷學習,進而巧妙地利用坎險,由被動轉為主動,扭轉形勢,這也是人生關鍵的一課。
十三萬人上街,除了對惡法怒吼,也對入獄四君子,戴耀廷、陳健民、邵家臻、黃浩銘的敬禮。
習坎卦第四爻,就是一個典型政治犯的經歷。牢房中一方小天地,昏昏黑黑的,這是習坎卦中最長一支爻辭:
樽酒,簋貳,用缶,納約自牖,終無咎。
六四這個政治犯,即大有來頭的人物。
樽酒簋貳,是形容政治犯的身份,在政治牢那還有酒有飯,所以說,用缶,用缽盛著水和食物。
用缶是羞辱他,但他本人可以當做樽酒簋貳,我們廣東人說的一盅兩件,你羞辱我,我甘之如飴。
納約自牖,這麼粗糙的飲食,是從囚室的小窗洞塞進來的。
終無咎,低調忍受一切橫逆,最終可以無咎,無遺憾的。
六四爻變為澤水困卦,單憑他一人之力,仍是困頓,坐困愁城。但六四最大的支持力是上面的九五。六四上承九五。九五是君位,一個社會,什麼人是君?是人民,是民眾。
只要六四九五兩支爻齊變,便成雷水解卦了。解除險難,不能單靠戴耀廷他們,還有香港人,兩爻齊動,才能解,才能終無咎,才能為香港解除險境。
中國歷史上,坐政治獄而完成大成就的大人物很多,我們說的《周易》,就是周文王當年被紂王囚於羑里七年而完成的;太史公司馬遷,也是入獄而成《史記》。
另一位家喻戶曉的人物,是南宋末代宰相文天祥。宋亡,他在元大都的獄中,度過三年,不降而死。他在獄中完成《正氣歌》,內中一口氣列舉歷史上十二位哲人義士,憑一口正氣,奠定了中華文化的價值傳統,這十二哲人:
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
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
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
或為遼東帽,清操厲冰雪。
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
或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為擊賊笏,逆豎頭破裂。
今日簡單介紹十二賢人,支持香港獄中四位君子。文天祥《正氣歌》的結尾是這樣的:
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
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對,人愛親共攞著數,我愛古道照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