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玲老師👀電影} 1996年的「風月 (Temptress Moon)」百看不厭,但找圖片找好久,亞洲版本海報實在太慘不忍睹,歐美版本解析度又不夠,只好分享劇照!
這是一部別人怎麼樣也模仿不來的電影,因為陳凱歌導演的電影不只能欣賞劇情,還能欣賞各種不同風格的老宅院,像「梅蘭芳」、「霸王別姬」都是,所以這部電影要一邊看著張國榮與鞏俐,一邊還要欣賞建築物的每個細節,很過癮!
這部電影其實不用去分享劇情,這劇情要用看的,去感受,如果講出來就好像很普通,主要就是專門以欺騙女人金錢為主的流氓動了真感情,而傳統龐府中的大小姐則是因為過度單純,而吸引了這個流氓。
真的無法分析,陳凱歌的電影要自己看。
#風月 #TemptressMoon #olivemovie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霸王別姬 海報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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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Frances McDormand 輕聲而堅定地於《游牧人生》吟誦出莎士比亞此句詩詞時,眼前悄然浮現了熟悉的殘影,是否可以將你比喻為夏日呢?在稍縱即逝的季節裡,屬於你的永恆夏日從不老去,擁有的夏日之美也不曾淡去,因為你已誕生於時間永恆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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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永恆的詩句」
Eternal lines to 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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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榮一詞,不但凌駕了時代,也定義了時代,定義了一個時代的美與狂,而這個時代尚未褪色,尚未結束,歷歷在目保留於《霸王別姬》、《春光乍洩》、《阿飛正傳》、《英雄本色》、《胭脂扣》那些影像之中,一張一張一張黑膠持續復刻,一部一部一部電影持續重映,而你就是那首詩句,讓時間因此永恆。王家衛懂得如此側臉與後頸線條的迷人且舉世無雙之處,柔中帶剛,恣意搖擺,他的獨白總是特別動聽,特別勾魂,這樣的存在看似飽經滄桑,被孤獨淬煉出一雙洞悉世事的眼神,卻始終不失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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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短短一秒,還是認出了張家漢的房間牆壁上貼著誰的海報,人間四月天,四月第一天就必須讓給那意氣風發的不朽巨星,一笑萬古春,一個人就能演繹何謂國色天香,一啼萬古愁,一個人詮釋了何謂王者與絕色並存的香港魂魄。總是如此,要開口和旁人談及張國榮是艱難的,要解釋他的風華絕代是疼痛的,有太多情懷可以觸碰,有太多記憶可以改寫,有太多思念可以寄託,唯獨這一部分,沒有人能輕易撫平、表達、傳遞此塊巨大的共同失落,說到底,仍舊不出最溫暖的人如何換來世間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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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來重複著同樣的光景,日復一日,於半夢半醒間打開手機,按下播放鍵,熟悉的嗓音讓人安心閉上雙眼;年復一年,已成了小小的習慣,就如你未曾真正離去;直至歲末,從音樂串流媒體的年度回顧,才得以看見,過去三百多個日子裡又虛擲多少光陰在追逐一個早已逝去的身影,年度歌單堆疊的封面全是張國榮,一字排開的整齊人名全是張國榮,隱隱作痛,炙熱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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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從來就不是愚人節,今天將再度被塵世溫柔提醒,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這個人、這個名字、這個輪廓,有多麽難以在時間的長河中讓世人放下牽掛。那永遠無法分手的戀人,那永遠無法結束的故事,那永遠曲終人不散的樂章,那燈光亮起還持續上演的電影,隨新的舊照和熟悉笑容一一顯影,當思念已成日常,容我們安靜凝視,似乎你仍在某個角落活著呼吸著歌唱著飛翔著,白天淡淡相逢,夜裡輕輕相擁,自由自在,光明磊落,因為你是時間永恆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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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不可以再擁有的時候,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忘記。」
霸王別姬 海報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照片周嘉慧攝影
《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
魏海敏新戲《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四月九日將在國家戲劇院演出了,至今卻未見盛大宣傳,然而節目單上幾個名字並列在一塊就足以讓人興奮到發抖──魏海敏演出、張照堂攝影、陳界仁影像設計、黃文英服裝設計、王景生導演,夢幻卡司,名字字級放到最大,印在海報上,即是萬丈光芒。
三月初,魏海敏隻身一人與記者茶敘,說她單槍匹馬也不盡然正確,席間,她還與人在韓國布展的陳界仁、因來台隔離中的新加坡導演王景生視訊,暢談合作心情。COVID-19自去年蔓延之今未有緩和趨勢,鎖國、封城,隔空視訊會議變成大疫之年的日常。表定去年春天公演的《千年舞臺》,因疫情延誤了一年,但魏海敏說去年比往年還要忙碌,《四郎探母》、《王熙鳳大鬧寧國府》、《樓蘭女》一推出,票房不是秒殺就是加場演出,三齣戲馬不停蹄的巡演,結束已是今年二月,接著是四月《千年舞台》,下半年還有與王安祈國光劇團的新戲。對她而言,2020年是人生的回顧和再出發,《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將重現她過往演過的六個經典角色,何嘗不是一次新歌加精選?
八零年代中期,她與吳興國接連將莎士比亞、希臘悲劇改編京劇,脫胎自《米蒂亞》的《樓蘭女》精彩可及。一九九三年,她拜梅葆玖為師, 梅蘭芳經典戲碼《穆桂英掛帥》《太真外傳》自然來也是要來一下。《曹七巧》、《孟小冬》是後期與國光劇團王安祈合作代表作,前者是她對張愛玲理解與詮釋,後者是對京劇老生皇帝致敬。三年前,她與劇場導演羅伯․威爾森跨界合作吳爾芙的《歐蘭朵》,舞台上一個人撐兩個小時的獨角戲自是不容錯過。
舞台上她用京腔翻唱希臘悲劇、莎士比亞或張愛玲,一代青衣翻過一個又一個巔峰,唱念做打俱佳、文武昆亂不擋,然而此番演出,除了上述六個角色,她面對是更巨大的山頭——她要在戲台上扮演自己,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那個「我」即是魏海敏,空蕩蕩舞台上一桌二椅,她追憶往事,講對父親的孺慕之情,與母親的心結,孤梅冷月的心內話,也與素顏沒什麼兩樣了。
她本名魏敏,家中三姊妹排行老么,父母早年離異,父親因在嘉義某工廠謀得廠長一職, 舉家搬遷嘉義文化新村。十歲那年,因兩個大姊姊負笈北上,單親爸爸平日駐廠,無暇照顧年逾青春期的么女,只得送她到左營海軍附設的海光劇校,本名「魏敏」中嵌入海光的「海」字,成了魏海敏,她說但電影《霸王別姬》演的都是真的,晨起練功,吊嗓子,拉山膀、跑圓場,稍有差錯,老師一棍子就下來,然而她嗓子好,模樣好,學戲速度超快,十三歲就已挑大梁。
王景生拉著她去當年左營學戲的學校舊址,去金門勞軍的地方,企圖重建魏海敏的少女時代,一回他拿著張照堂的照片,照片是火車上的旅人,想知道那個時代,魏海敏在幹嗎?魏海敏便回憶,她們當時會從左營搭清晨第一班車,去各個地方勞軍表演。王景生不斷地拋出問題,「美麗島事件發生時,妳有沒有記憶?」、「解嚴前後,妳的生活有沒有改變?」、「妳最喜歡父親的哪道菜?是怎麼做的呢?」她反射性地回應:「這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呀?」王景生說:「我想要聽。」
「我要演別人是天經地義,要演自己反而困難,」舞台上可以是鬚生,可以是花旦,可以帝王將相,可以才子佳人,絕世名伶戲台上扮演他人,但發現對自己何其陌生,「成長的過程中,可能會有一些創傷,這些事當時可能心裡很有悸動,但後來回想時,往往已經煙消雲散,如何把這些回憶抓回來,是很重要的功課。」
出科後,她與海光劇團簽約,成了當家花旦,演出機會應接不暇,又連連得獎,二十一歲,已然是個角兒了,然而她卻在此時嫁給了大她九歲的香港商人。十歲進劇校,父親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過世,十六歲與母親相認,維持不冷不熱的關係,事業越成功,內心越寂寞,「當年才二十一歲,但我想反正早晚要結婚,就結了吧!這輩子就屬那時期最感寂寞,每到放假又特別愁煩,姊姊們有自己的家,媽媽早已另嫁,更不方便去找她,我就孤家一人,沒地方可去。坐科時有個專心的目標,一畢業整個人好像突然架空了,大好人生似乎正要開始,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真正追求的是什麼?只是徬徨無依,好想有個家……。」
她台北香港兩地跑,八零年代初期,中國改革剛開放,她在香港看到梅葆玖與一班上海、北京京劇院名角匯演,當時她懷胎數月,但在劇場裡感受的不是胎動,而是藝術的震動。為人妻、為人母,生命中的眾多腳色有了不同的優先順序,她想當藝術家,一流的大藝術家,比想媽媽和妻子還的念頭強烈,選擇離婚,至今一個人。
戲台上唱戲五十載成績斐然,但回首自己的人生,彷彿交了白卷,「沒怎麼活過」。梨園冬皇孟小冬晚年來到台灣,一人一狗孤老終身,問她對此會不會有兔死狐悲的傷感,她很篤定地回答:「她真的把藝術發展到極致,我認為她這一生是沒有遺憾的。」生為一個女性創作者是不是真的得在家庭與事業二選一?「當媽媽是一個經驗,家庭是一個經驗,太太也是一個經驗,他是一個階段性任務。那些任務都是必然的,有那時候的任務,才有現在的我。如果是一條何,前面隨波逐流,後來才越來越清晰了。」粉塗描紅 ,勾眉點墨,她在鑼鼓齊鳴聲響中款款登場,不是為丈夫而活,不是為子女兒活,她愈來愈篤定自己只為舞台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