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Netflix上面一部德國的驚悚電影。由彼得圖萬斯 Peter Thorwarth執導,培莉鮑麥斯特 Peri Baumeister 主演。電影的預告片很吸引人,很像是之前《赤眼玄機》的空中驚魂。又或者《空軍一號》還有連恩尼森的《空中營救》這類劫機電影。在飛行的過程中封閉的機艙內,好人跟壞人之間緊張而且無處可逃的對決。
《血色天劫》在設定上又加上一了個可能很瞎的設定,就是「吸血鬼」。這似乎會是一部很有趣的電影,又或者是一部瞎鬧無腦的B級片。不過在看完之後我覺得,有點介在有趣跟無腦之間。
劇情敘述:年輕的媽媽娜嘉得了一種怪病只能在天黑後才出門,她帶著10歲的兒子搭飛機越過大西洋要前往紐約去治療。但不巧這架航班遇到了一群恐怖分子劫持。為了保護兒子,她被迫要挺身而出。釋放自己在體內的邪惡力量。
儘管鋪陳不錯,重點的母子情感也有亮點。但在我看完之後覺得這不是一部我想像的電影。我看了網路上的評價也大多普通偏上,感覺可以有些精彩的地方沒有那麼精彩。然後飛機上乘客的反應跟有些劇情的選擇,有點讓人無法理解。可是說這不是一部我原本預期的英雄商業電影。
我試著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劇情稍嫌複雜,除了飛機上遇到的劫機事件之外。還夾雜著主角是怎麼變成吸血鬼的,還有這對她帶來的困擾。感覺得到偏重在主角自身在對抗體內的這股吸血鬼的力量。一邊要利用這個力量去拯救小孩,另一編要維持自己的意識不要變成吸血鬼。
這部電影的導演同時也是編劇,寫過一部蠻有名的德國電影叫《惡魔教室》。再講一位老師在課堂上講授獨裁政治時,跟學生們進行了一場群體實驗。建立各種制度跟團體向心力去對抗其他班級,而引發出一連串不可收拾的集體狂熱浪潮。
所以是可以不要把這部吸血鬼加上劫機電影的《血色天劫》想成單純的一部爽片。比方說電影中的吸血鬼其實沒那麼簡單。就像《屍速列車》裡的殭屍其實也沒那麼簡單,它映照著韓國社會制度裡人的自我價值缺少,活著像是跟著群體啃食的殭屍。
而吸血鬼特別在西方有著邪惡的象徵,但是這股邪惡又能給予一個普通人強大的力量。那就不得不思考到這部德國電影將吸血鬼比喻成了什麼?於是可以理解為什麼電影的後半段,劇情重點會在怎麼不讓吸血鬼散播出去。當中角色的形象也就有更明顯的代表意義。我也能抓住電影結尾的重點在哪裡。那些來劫機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們的目的這些都有特別的意涵在,等等。
有興趣的你就在Netflix上面找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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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浪潮 電影 評價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本屆坎城影展首映後爆出的最大喝采。」——魏斯安德森《The French Dispatch》
2021 年坎城影展最受矚目的作品之一,魏斯安德森的《The French Dispatch》於日前正式首映,映後獲得長達 9 分鐘的致敬鼓掌,成為本屆之最。有趣的說,影展映後所獲得的掌聲時間長度,便代表片子獲得的好評迴響,《寄生上流》當年是 8 分鐘,而本屆開幕片《Annette》則是 5 分鐘。
然而,除了映後影人、業界的掌聲迴響外,每年影迷最關注的,還有《銀幕雜誌Screen Daily》每日更新的國際影評「場刊分數」,場刊分數照慣例召集 10 位左右不同媒體的影評,給分由 ✖ 到四星,最終計算平均得分,《The French Dispatch》的分數也在稍早出爐。
某程度上「場刊分數」代表了「媒體品味」,雖然場刊與由影人組成的評審團不見得有相同共識,導致場刊分數和給獎結果有時不盡一致,但都是影迷們茶餘飯後的熱議話題。
舉例來說,2016 年瑪倫艾德執導的《顛父人生》於場刊獲得極高的 3.7 分(當年是場刊紀錄),卻慘遭滑鐵盧,反而由僅獲 2.4 分的《我是布萊克》拿下金棕櫚;2018 年李滄東執導的《燃燒烈愛》以接近滿分,破紀錄的 3.8 分驚豔眾人,最終官方卻顆粒無收。不過,2019 年奉俊昊執導的《寄生上流》於場刊拿下該屆最高的 3.5 分,並順利摘下金棕櫚。由此可見,《寄生上流》的確相當不易,一部電影難得在影人、影評、媒體、影迷等不同聲音之中,廣受壓倒性的正面評價,《寄生上流》的獲獎旅程也注定留名影史。
回到本屆場刊,今年召集了《衛報》、《正片》、《自由報》、《電訊報》等 10 間媒體的影評,《The French Dispatch》落在 2.3 分的位置,在今年主競賽至今亮相的 14 部片子之中,恰好居於中間第 7 名。目前最高分為濱口竜介《Drive My Car》的 3.5 分,最低分則是西恩潘《Flag Day》的 1.1 分。值得一提的是,西恩潘今年的 1.1 分甚至並非最低分,2016 年他執導的《戰地情》僅有 0.2 分,11 位影評中兩位給出一星,其餘皆為 ✖,甚有一位影評空白不填,可見當時眾媒體對《戰地情》的鄙棄。
而除了「場刊分數」之外,《The French Dispatch》各大媒體的評價也於首映後陸續釋出,摘錄幾間平常關注的媒體,提供參考。
《銀幕雜誌》稱:「這是魏斯安德森寫給《紐約客》等文學雜誌極其巧妙的情書。在他 10 部劇情長片之中,《The French Dispatch》視覺風格最引人入勝,每一幀畫面都充滿精心製作的小細節,這些細節構成了誘人的珠寶盒。」
《綜藝報》稱:「魏斯安德森是這世上最具視覺辨識度的作者導演,《The French Dispatch》是一流的模仿品,所有影響這部作品的事物都被重新組合成新的原創,毫無疑問,當中的每一幀都屬於魏斯安德森。然而,《The French Dispatch》也有重大突破,導演碰觸了性和暴力的議題,雖然這些元素和觀眾之間仍存在具有諷刺意味的距離,但《The French Dispatch》並不像他早期的作品那樣安全,而這是一件好事。除了劉別謙、賈克大地之外,很難想像還有哪位導演製作喜劇時付出如此大的努力。」
《好萊塢報導者》稱:「魏斯安德森為《紐約客》的編輯、作家等文字工作者寫了一封奢華情書。魏斯安德森承認受到眾多作品影響,其中包含法國新浪潮等巨擘,雖然並未提及賈克德米的音樂劇,但在令人陶醉的色調中也能喚起其中的靈光。在藝術指導 Adam Stockhausen 的帶領下,巧妙的佈景、微縮模型等皆把真實世界塑造成異想天開的虛構場域,每格畫面擠滿的手工細節不亞於《歡迎來到布達佩斯大飯店》,有魏斯安德森過往的作品屬性。雖然《The French Dispatch》看起來可能像一本缺乏強烈主題的選集,但每一刻都因魏斯安德森對文字的熱愛,以及奉獻其職業生涯的古怪人物,增添光彩。」
《IndieWire》稱:「很難想像世上還有像魏斯安德森這樣風格鮮明的電影作者,而《The French Dispatch》透過三段故事,加倍、放大了他的吸引力,這部電影也帶著《海海人生》的影子。魏斯安德森的電影是漂亮、異想天開的奇想,但也真正表達對人際關係本質的好奇心。魏斯安德森透過活潑的劇本和他俏皮的敘事方式,使故事始終保持新鮮感,且在大膽的色調當中,於彩色、黑白之間引人入勝。雖然對於《The French Dispatch》並非都是滿意的,但這部電影不會讓人失去興致。」
從現場傳出的映後反應再到相關媒體評價,或許被譽為「非常魏斯安德森且走出新局」的《The French Dispatch》,不會讓歷經多年等待、喜愛魏斯安德森的「置中」影迷失望。
🎬關於《The French Dispatch》以及魏斯安德森的風格,此前於【500輯】撰文說明,便不贅述,文章點此👉https://bit.ly/3rb0G86
圖片來源:【Festival de Can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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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 電影 評價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一》第一幕,參加婚禮的NJ回家拿東西,但到家之後,卻忘記到底要拿什麼(過了幾分鐘後觀眾才會知道他是要回去拿名片),他就像是一個平凡的中年男人,到了這個年紀開始有點忘東忘西,但是,眼前的瑣碎易忘,過去的記憶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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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NJ,還是念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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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說,他一開始本來想推掉這個楊德昌交付給他的重大任務:這部電影的男主角。雖然這個角色「南峻」的英文縮寫「NJ」,根本也是他的筆名「念真」英文縮寫(楊德昌編構故事時擅用英文思考),楊德昌從構思角色開始就是以他為藍本,但他不想擔票房失利這個風險,後來才知,這是楊德昌看他的細微觀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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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拍完第二部長片《太平。天國》票房跟評價都失利(沒有第一部長片拍過世父親的《多桑》好),吳念真轉向拍攝廣告跟主持節目,特別是後來影響三立電視台一連串的「台灣行腳類節目」的台灣地理雜誌系列(像在台灣的故事、台灣尚青)的濫觴,也可能還是現在台灣人對他草根印象最深刻的節目:TVBS台的《臺灣念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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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念真說,在弄《臺灣念真情》的那陣子很忙,雖然不拍電影也不寫劇本了(但開啟了名稱源自小林正樹導演的戰爭巨作《人間の條件》的舞台劇系列),但這個講述台灣人民各種點滴故事的節目,還是耗費他很多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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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他跟小野一起在中影策劃楊德昌的第一次電影經驗的《光陰的故事》,還是楊德昌第一部電影長片《海灘的一天》的編劇,做為跟楊德昌合作過無數次的朋友,如今看來已是楊德昌電影世界的完美句點,也許,會選擇他擔任這部電影的男主角,可能也是一種宿命式的註定──因為這也是個談論NJ已經錯過的初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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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在楊德昌開拍最後得了金馬獎最佳影片的《恐怖份子》,與他齊名的另一位台灣電影新浪潮導演侯孝賢,也在拍攝「念真」的初戀故事:《戀戀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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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對吳念真有些認知的人也許會知道,他的本名吳文欽,之所以會有這個筆名「念真」(思念阿貞),是當年妹妹幫他寄稿到出版社時取的,後來他自己想改掉,出版社就告訴他「你就把你的姓『吳』加上去,就是不思念了啦」,「吳念真」這個名字隨後也變成他的招牌。後來,在侯孝賢的訪談書《煮海時光》裡,他說,會拍這部電影,也有點像是在幫他解這個過去,解這個念念不忘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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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孝賢拍他的初戀故事成了《戀戀風塵》,過了十四年,楊德昌把一部份的自己,再加上一部份的「NJ」的初戀故事,就成了《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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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J在飯店巧遇了已經三十年沒見的初戀情人,她用台語(這也是楊德昌給的細節:NJ面對妻子都是說國語,只有面對她時才說台語)在短短幾分鐘就露出女人的三種神奇面貌:顧作鎮定,激動難耐,瞬間收起情緒,NJ外表雖然沒有任何一絲動搖,但他之後的神情都有些若有所思,他的內心不停地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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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有個機會,終於可以讓他跟初戀情人在日本說清楚講明白(為什麼設定去日本,照楊德昌特別加上去的意義是「日本是他們年輕時代的舊台北」),讓他回到過去,安靜地告訴她已經冷卻的情感真相,「他為什麼離開」,「為什麼要斷了這段感情」,初戀情人跟他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NJ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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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NJ在最後一瞬間告訴她:「我從來沒愛過另外一個人」,這個情感最沉重也是她最想知道的答案,但這也他考慮了很久很久的答案,即使他們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最幸福的,但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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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人生重大選擇,NJ回到台灣,告訴暫時離開他、不曾愛過,但對她有責任的太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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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在的時候,我有個機會去過了一段年輕時候的日子,本來以為,我再活一次的話,也許會有什麼不一樣,結果還是差不多,沒什麼不同,只是突然間覺得,再活一次的話,好像真的沒那個必要,真的沒那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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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J如念真,在職場上疲累,為了堅持自己的原則(雖然日本人大田一直說他是個「good man」),錯過了很多事物,也錯過了很多感情,但楊德昌跟NJ都知道,人生已經走到了這一途,這樣的選擇,可能是早就已經決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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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做的其實不是後悔,也不是放棄,而是要把握在那個選擇過後,留到現在還存在著的事物、留在自己心裡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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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負著這些,努力地繼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