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在壺裡呼吸:#現代茶詩特輯※
大家好:
先前宣傳過我們所協辦的免費講座「#茶尋詩味:#蘇東坡與現代詩的異代交響」(10月4日下午,在新芳春茶行),為此,我們蒐集了一些茶詩,想在這幾天陸續向大家分享,同時也當作講座前的活動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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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育虹〈端午〉
有雨
他彷彿踱步屋外
腳下的磚塊苔痕斑斑
紅瓦,葛藤,芭蕉,絳紫玫瑰
整片竹林綠著端午的綠
屋簷下風鈴晃動,沒有聲音
衣服在竿上飄,雨在衣服上飄
沒有人收衣服
一道光穿過垂懸的窗帘,是幾點呢
鐘,沒有鐘,沒有聲音
半透明的茶壺,觀音在壺裡呼吸
那對青花捻文杯,杯呢?
宣紙,硯,松香墨,乾了
收音機開著,沒有聲音
右牆一幀四君子浮在氾黃的水印裡
一把摺扇,傾放著
衣服在竿上飄
爐上煨著一盅什麼,餘火漸弱
要續炭嗎
貓,凝眼前望,雕塑一般
深陷的躺椅,椅面草蓆薄而光滑
一列黑蟻行進其上,沒有聲音
雨在衣服上飄
水罈幾片荷葉綠著端午的綠
有風
門輕微晃動,有誰剛經過嗎?
沒有聲音
沒有人收衣服
他彷彿在屋外,他的衣服沒有濕意
或許他在屋裡
雨繼續雨著
綠繼續綠著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陳育虹 創作
#林思彤 讀、寫,粉專 林思彤的臨詩瞳
※聆聽思彤內斂含情的朗讀,請至:https://youtu.be/03SSSX4UCvg
※本篇作者自注「#給父親」,原收錄於陳育虹詩集《#河流進你深層靜脈》(寶瓶文化,2002年6月);亦見於《#之間:#陳育虹詩選》(#洪範書店,2014年7月)。
※小編 #林蘅 賞讀:
看似寫一個尋常的下午,卻隨著詩人徐緩綿長的氣息,走進一個凝結的時空。從屋裡/屋外,靜態/動態的描寫,營造出一種時間自顧自流逝,但「他」與空間卻凝結的對比。這個端午是綠的,是生意盎然的,但屋內卻恆常靜默。詩中反覆出現「沒有聲音」以及「沒有人」,對照詩題,應是熱鬧的佳節,卻突顯獨自一人的寂寞,屋裡/屋外彷彿兩個世界,暗喻留下/離開。詩中的顏色,亦是對比。屋外的綠竹和植物,顏色鮮活明亮,但屋內右牆的梅蘭竹菊掛畫,卻是氾黃而無生氣的靜物。而自「他」離開後,時間彷彿沒有意義,有沒有時鐘不再重要;活著的一切,定格如一枚時光的切片。「沒有人」,但細微的聲音和晃動,卻又令讀者隨之期待「有人」。靜物依舊,不曾挪動,期待「他」回來,重啟凝結的時空, 期待「他」從屋外,緩緩踱進屋內。不言明寂寞與想念,卻在字裡行間,充滿了寂寞與想念。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有 藤 椅 的靜物 在 趙逸嵐Yilan Chao(小8)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徐硯美〈無常梁與祝最美,如常馬文才最笨─非常林奕華《梁祝的繼承者們》觀後感〉
如果不懂無常,梁祝,是即便化蝶也有憾的故事;如果懂得無常,梁祝,是即便哭墳也無恨的,人生。
《梁祝》是中國民間四大傳說(《梁祝》、《白蛇傳》、《孟姜女》、《牛郎織女》)之一,在遇見林奕華與《梁祝的繼承者們》之前,我以為,我真的以為,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愛情,是浪漫,談得,不外乎「等待」、「堅貞」……等等,似乎亙古彌新,一個正向,又迷人的主題。但是,現在才知道,真的知道,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無常。
梁山伯與祝英台,許仙與白素貞、孟姜女與杞梁、牛郎與織女,他們可以向這個世界,展示最堅貞無比的愛情,但是,卻敵不過,無常。
很失望嗎?我們,真的知道我們為什麼失望嗎?其實,是這麼久以來,我們錯誤的期望,我們期望,一切都能如常,期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期望,圓滿,期望,好事,可以不用多磨,歹戲,可以不用拖棚,期望,可以種瓜得瓜,可以種豆得豆。
我們,是那樣的,漠視無常,我們把所有有變數的,都企圖變成沒有變數,我們想掌控,想要萬無一失,所以,痛苦、失望,接踵而來。《梁祝的繼承者們》是一齣對現代人很殘忍的戲,因為它揭示了,現代人,長期以來,對自己,有多麼殘忍。一個將「藝術」邊緣化的時代,「現實」變成主流;一個將「生命」邊緣化的時代,「生活」變成主流;一個將「無常」邊緣化的時代,「如常」成為主流。
因為,藝術被趕到了生活的郊區,所以,現實的痛,無處可去,就在生活中到處流徙;生命被趕到了日子的郊區,所以,生活的痛,無家可歸,就在日子中流離;無常被趕到人生的郊區,所以,如常的痛,居無定所,就在人生中遊蕩。
所以,現代人的痛,在於他們把真正解藥,遠遠的,遠遠的趕離了生命,拿了滿手「現實」的毒藥,飲鴆止渴,所以,在人情中斷腸,在家庭中心碎,在愛情中淚崩。
我們連作夢,都想如常
戲,是從一場夢開始的。
千古如常的隱喻,夢與人生,但是,它究竟在比喻甚麼?答案是─人生如夢,夢來無時,醒時無定,如虛如幻,故說無常。
但是,諷刺的是,如此如常的夢,夢中人一句一句說著的,卻是「如常」─一加一等於二,好似真理,不會改變,幾乎不用思考。原本,想念藝術學院的祝英台,聽見夢裡的自己,對父母的反抗,說自己要念商學院,因為,藝術學院的一切,太不確定了,甚麼是光影?今天的光影,是明天的光影嗎?昨天的靜物,還會是今天的靜物嗎?甚麼可以留得住?甚麼要讓它逝去?這些,知道了又如何呢?一點,都不實際,所以,要真理,要不能質疑,要直覺,不可以多想,多想,就慢了,慢了,就輸了。
有趣的,祝英台在夢中,和父母的角度調換,這是一種「繼承」嗎?有多少時候,在華人的家庭當中,這個角色那個從反抗的兒女,變成壓抑的父母的角色,是不斷,不斷的輪迴的?我們很不懂得「充權」(Empowerment)是「成長」一定要走過的一條路,總覺得,那是一種「撕裂」,就是孩子,要跟父母絕交的表現,所以,每一次意見的相左,留下的,不是雙方的成長,而是,雙方的傷害。
一樣的問題,我們想要「聽話」,因為「聽話」才能「穩定」,我們不要孩子的未來有「波動」,這樣,才是「保護」,這樣,才能像「以前一樣」,所以,我們最常對孩子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三月份時,有幸與林奕華一起思考祝英台這個角色,那時,想到一段祝英台與母親的對話:
祝英台:如果我都照著你們所說的話,我還能遇到自己嗎?
祝母:孩子,我至今都還沒有遇到自己過,如果,你能遇上了,那是你的運氣。
原來,我們想要維持的「如常」,像要維持的跟「以前一樣」,就是要從孩子那裡,沒收「自己」,究竟「探索」在我們的文化中,犯了甚麼樣的罪?讓我們只能被容許在框架中、公式中前行,出生、讀書、找工作、結婚……
2013年,我寫了一首詩,就在談這樣的「如常」:
◎徐硯美〈人生一劇〉
他向即將熄燈的老戲院買了張票,非院線的,
闔上兩盞老花的大燈,
黑漆漆的影院中,只剩他一人光顧,
他叫喊著,急切的請在播映室裡打盹已久的回憶醒醒,
快把歲月錘煉成的碳棒放入放映機中燃燒。
他明明看過首映了,
卻總想再一次,把青春重溫,
儘管聲音已遺落在阿茲海默之後,而顏色,
也褪落在白內障之後。
回憶把那部老片的膠捲上帶,
一格一格的播放著─
第一格,是散落一地的藥丸,和一根跌倒的枴杖。
第二格,是一張藤椅與咳嗽的彎腰。
第三格,是一雙似曾相識的老手,和一群拭淚的人。
第四格,是一卡發舊的公事包,和一件晚餐旁的圍裙。
第五格,是一雙奔跑的小腳,和一張全家福照。
第六格,是一間貼著囍字的新房,和一對恩愛的年輕男女。
第七格,是一封蕭條的薪俸袋,和一個甩門不理的大學生。
第八格,是一張只有幾行履歷,和一套老土的西裝。
第九格,是待產室亮著的燈,和一雙發汗的掌心。
第十格,是一套婚紗,和兩個沒有鑲嵌鑽石的戒指。
第十一格,是公園長椅下,兩個依偎的戀人。
第十二格,是繡在左胸的編號,和刺槍術。
第十三格,是一群留著叛逆長髮的大男生,和 AB 褲。
第十四格,是零分的考卷,和字跡潦草的情書。
第十五格,是一條被拉直的辮子,和一雙哭紅的小眼睛。
第十六格,是一個和藹的老婦,和一抹綻放的微笑。
這不過是場片長僅僅一秒的默劇,乏人問津,
但他卻吁出一口長長的氣,
心滿意足的,向老戲院,
道別。
註 1: 16 格:直至 1925 年,大部份默片的播放速度都比有聲電影緩慢,因應年份和影 院的不同,每秒約為 16 至 23 格,而非現今統一規格的每秒 24 格。 註 2: 碳棒:台灣早期戲院電影放映機使用的也是 35 厘米,使用是電力燃燒碳棒產生光源,將影像投至布幕。
為何,究竟為何最後能「心滿意足」?因為,他知道,一切的「如常」不過結束在一場「無常」之中而「無常」才是真正的「如常」。而這一切,在那裡學?答案是那條看似最慢的路─藝術。
這首詩,就是一幅「印象畫」,不是快跑的人生,甚麼都記不住,只想照下來,甚麼也沒回顧,只想看前頭,有些甚麼,而是,每個當下,活著,因為思考,思考,活著的每一個問題。
那怕,因為這樣的思考,我們比別人慢,不用走一條安排好的路,而是,走進一條叫做「迷路」的路,然後,直到把前行的意義,想通了,再向前嗎?
我們,能嗎?我們,能讓我們的孩子如此嗎?
我們連愛情,都想如常?
現代愛情,在追求的過程當中只剩下「答案」與「隱藏」,追求的人,非得逼出一個「答案」,而「隱藏」的人若不回答追求的人心裡想的那個「答案」,一切就必然無疾而終。
這背後到底出甚麼問題?為什麼祝英台一直追著梁山伯,問著那些摸不著邊際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覺得好奇怪?我會是一本你想要閱讀的書嗎?我們會一起遇見鯨魚嗎?
這一切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問對方:你喜不喜歡我?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到底,是誰規定這個標準問題才叫「告白」?而這個標準問題又不能是「申論題」,非得要是一個「是非題」只有Yes or No?
一樣,正如我先前所說,「探索」到底在我們的文化中,是帶著甚麼樣的原罪?是不是已經有這麼多的愛情書,告訴我們愛情是甚麼樣子,我們哪需要去探索?但,那是別人的愛情呀!哪是我們眼前的這一樁?有這麼多書,告訴我們男生是甚麼樣子?女生又是甚麼樣子?他們的腦,確實有所不同,但不同,不就是要讓我們更多的去探索嗎?所有男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所有女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男生的腦裡,沒有女生的想法嗎?女生的腦裡,沒有男生的想法嗎?
難道,只有男生,跟女生的分別嗎?難道,男生跟女生,有分別嗎?
難道我們沒有發現,祝英台他的「男扮女裝」不是外在的,為何他能騙過所有人?那是因為,在他的心中,有比男人更男人的勇氣、擔當、果敢?難道我們沒有發現,梁山伯先天那種從家庭而來的自卑、自怨自艾、優柔寡斷,有比女人更女人的脆弱與纖細?
這些問題,我們的文化,不讓我們探索,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家庭觀至今,我們陷入了另外一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身邊十萬八千的資訊,愛情都是「他們說」,愛情都是「靠介紹」,我們只有虎視眈眈,沒有真心相處,我們只有風聲鶴唳,沒有真心等待。
所以,我們真的在戀愛嗎?還是,我們只是,在談生意?我們忘了,讓人在一起的是性格,讓人分開的,是性別。
況且,我們一則不探索,二則愛隱藏,如此,到底造成了多少的誤解,而誤解,又造成了多少的錯愛,而錯愛,又造成多少的絕望,絕望,又造成多少的說服,說服身邊的人─不要再愛。
這樣想來,多少如常的愛情公式,是從傷而出,從痛而來,這樣,我們還能信嗎?這就是為何說要「尋找隱世梁祝」,因為,不懂愛、不信愛、不能愛的現代人,真的已經看不見梁與祝,只看重「成眷屬」,而不再看重,「有情人」。
我們連成功,都想如常?
若讀過越劇的《梁祝》就會發現,至始至終,馬文才沒有出現,他好像一個遠遠在暗處觀察的狗熊,跟著梁與祝身邊走,伺機而動,但故事,沒有說牠怎麼吞了梁與祝,只說,祝英台要嫁牠了,牠讓梁與祝,分開了,訣別了。
到底,甚麼是「馬文才」?劇中馬文才的三部曲,到底在說些甚麼?答案是─成功。
現代人沒有自己的「成功」,所有的成功,都是一種慾望的強大投射,是被定義的,是可以只有「成名」無須有「功」的,我們企圖想要「名垂千古」,那怕,是臭名,是遺臭萬年。
但是,我們的文化裡,卻有道家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個,我們有,卻不信,所以,一直很不幸。我們卻相信了安迪‧渥荷的那句:「每個人,在未來都有成名十五分鐘的機會。」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梁山伯與祝英台分開了,因為,祝英台畫梁山伯的一副肖像得獎了,所以,梁山伯面對的,就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所愛的人,成功了,喔不,是擁有了種人都看得見的成功了,然而,他還沒有。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所有的藝術都變成一種商品,是價錢,一定,一定要賣得出去,在那些賣得出去,過著好生活的藝術家面前,梁山伯這種空有才華卻沒有被看見的藝術家,就是會自卑,自卑到甚麼程度?自卑到,畫不出一幅畫,再也畫不出了。
這一切很嚴重嗎?
因為不能賺錢,因為不能成名,所以,走這條路的人,一面被欽佩,一面被唾棄,欽佩是假的,因為那是來自於自己的膽怯,唾棄也是假的,那是因為來自於自己的懦弱。
但是,這樣被炒作出來的成功,真的就是我們要的嗎?能夠拿幾個獎,才能肯定筆下的文章的價值?能夠賺幾個億,曾能肯定工作的價值?到底,甚麼是我們的履歷?
履,不就是我們的腳。
歷,不就是我們走過的路。
履歷,不就是我們用自己的腳,走出的一條路。它,能如常嗎?你的路和我的路,和他的路,會是相同的嗎?如果不是,又怎是如常,而我們又為何,這麼想追追李嘉誠的路,追追郭台銘的路,連學藝術的,也想追追村上隆的路,追追奈良美智的路,連學文學的,也想追追村上春樹的路,也想追追高行健的路。
我們,真的不能夠為著我們想寫而寫,不能夠為著我們想畫而畫,真的,不能為著我們想做,而做嗎?
不要忘記,劇中,祝英台的獎何來?因為,他愛梁山伯,他畫梁山伯,他有心畫下最好的他,最美的他,所以,他畫,最好的畫,獎,在他心裡,就是那幅畫,而不是,那座獎。
最後,我們連人生,都想如常
整齣戲,我最印象深刻的一場戲,是時一修老師一個人在台上,說著一連串的「如常」,好幾年,好幾十年,直到,一通電話。
他在那通電話中,聊得特別開心,他錯過了他如常會上的公車,從不遲到的老師,遲到了,他趕路,然後,被車撞死,死時,一切太過突然,臉上,好像還帶著在那通電話中的喜悅。
說完了這段,他一句一句的說出: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華人對於「如常」的堅持,連死亡,都不放過。「死於非命」和「壽終正寢」永遠對立,所有,病死、意外死,都是「非命」,也就是可能人一生中,或者前世中,做了甚麼壞事,所以,不能「好好的死」。所以,如此說來,夭折,都是活該的,人們一方面給死亡找理由,一方面又傷心欲絕。
難道,不能只有一個理由─無常,嗎?
為什麼,我們總要以為是「無常」打擾了我們的「日常」?
為什麼,不是我們無謂的企盼「如常」,錯解了「無常」?
我們甚至頂多能想到「人有悲歡離合,就像月有陰晴圓缺」一樣,聽起來,好像是已經知道了「無常」的「如常」,但是,不夠呀!因為,月的陰晴圓缺,還是一個公式,二十八天,一個循環,但人生,不是呀!
身邊的人,從不會規律地離開,也不會規律地來到,身邊的事,再愛,也沒有規律的成,規律的敗。
如果是這樣,我們,還要期待梁與祝甚麼?憑甚麼,我們要用化蝶來圓滿他們的故事?所以,林奕華用了一個極度簡單的方法,讓哭墳與化蝶,同時出現。
美術館,不就是一座墳場,當祝英台死了之後,梁山伯回到了美術館,看著那幅,祝英台為他畫得畫,此時,他已經不畫畫了,但是,卻多麼美好,不再畫畫的他,卻可以一句一句的,跟畫對話,那些對話,多麼像畫,一句句,畫出了,他久久未見的自己,話出了,他隱藏已久,不敢表露的,自己。
他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他終於,也告訴了祝英台,自己是誰,愛人的與被愛的,一瞬間,把時間與空間,都超越。
「老師,我還能再見他一面嗎?」
「可以,在藝術裡。」
此時,說劇,就要往前推,推到,他們結拜的那段,結拜,和結婚不一樣,他們,始終沒有結婚,但是,卻有結拜,甚麼是結拜,就是,雖然分開,但是,仍舊在一起。
他們注定相遇,但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成眷屬」,更不是我們以為的「化蝶」,而是,知道對方,就是最知己的自己,而自己,就是對方最自己的,知己。
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如常」之中,而是發生在「無常」之中。
我們,能接受嗎?我們,要接受,我們,只能接受。
在《梁祝的繼承者們》中,我看見林奕華說中國傳統故事,卻醒悟的一面,為何醒悟?因為,有感,有覺,甚麼感甚麼覺?
痛。
所以,我們一起痛,然後,一起醒悟。
2014.07.28 徐硯美 寫於新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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