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悚警示!未來兩個月你會『對什麼事』消極悲觀?
今天,老師要來幫大家做個測驗,要來看看未來的兩個月內,你會對什麼樣的事情感到厭世。深吸幾口氣看向下列的四張圖,哪個夢境會是你最不想夢見的?記得分享給家人、閨蜜一起測驗看看,分享彼此的厭世程度,互相扶持!
A、暗黑森林黑袍男子
B、彈奏樂器的樹人
C、拖著夢幻燈泡的小孩
D、撐著火燒雨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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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
好
看
答
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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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A、暗黑森林黑袍男子
健康不佳 心情灰色 「厭世指數 31」
選到這張牌的你,暗示著未來兩個月你要多注意自己的健康狀況,身體的病痛不及時處理,會導致你心情不佳,看什麼都不順眼,這樣的情況之下,又會影響到身體,其他的毛病也著出現,身體與心理ㄧ旦失去平衡,是一連串的惡性循環互相影響,連帶的,身邊的人也會感染到你的負面情緒、感受到你身體的病痛,嚇得短時間內都不敢靠近你。建議你,趁著初秋時節預約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調理身體、平衡身心,在年底前以身心健康的姿態迎接未來。天然的黃水晶,適合有懶散毛病的你,讓你積極丶充滿活力。
😱答案B、彈奏樂器的樹人
工作過勞 慾望吞噬 「厭世指數 66」
選到這張牌的你,是時候張開眼睛看向你的內心。在未來的兩個月里,你渴望升官加薪,用權利來證明你的價值、用金錢來滿足你的物質慾望,於是你拼命加班接訂單,工作上與人用盡心思競爭,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盡、被慾望填滿生活的你失去快樂,即使成功得到職務晉升、薪水上得到保障,但你依然不會感到滿足與喜悅。建議你,簡單的快樂容易取得,不妨提問自己,你究竟真心渴望什麼樣的生活,被外在價值綁住的你真的快樂嗎?值得你思考一番。天然的金鈦晶,增強個人自信心可當護身符、幸運符使用。
😱答案C、拖著夢幻燈泡的小孩
投資失敗 很難翻身 「厭世指數 98」
選到這張牌的你,可能會在未來的兩個月內,歷經投資失敗、炒股失利、財務狀況一片混沌不明,讓你感到連呼吸都覺得痛苦難耐。建議你在執行任何有大量金錢牽扯的決定時,千萬要三思、尋求專業意見、多方考證消息來源,別一股腦地看見有利可圖就撲上去,再來後悔莫及。然而,在你仔細推敲、運籌帷幄之下依然失敗的話,可別從此就一蹶不振,這表明在這方面你仍有需要精進知識的地方。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來,請你必須相信自己,一步步走,一定可以脫離泥沼。配戴天然的翡翠觀音丶佛公,讓你樂觀丶有貴人相助。
😱答案D、撐著火燒雨傘的女子
情感挫折 怕被傷害 「厭世指數 82」
選到這張牌的你,在未來的兩個月里,或許會陷在面對感情裹足不前,害怕再次受到傷害。曾經那麼相信愛情的你,在關係里投入了許多精力在經營,最後卻換來不適合或是背叛的結局,當有異性向你靠近、希望能和你多點互動時,你卻如驚弓之鳥一般很容易就逃跑,斷送了很有可能是你正緣桃花的美好姻緣。建議你,感情關係也許是世界上最難搞定的事情之一,不過,只要你足夠相信,在任何的關係中沒有所謂的好壞對錯,上一段的挫折會成為你的養分,強壯你的心靈,餵養你未來的每一段關係,而你永遠都有選擇。天然的紅紋石,化解愛情傷痛,迎向幸福。
夢見一個人三次緣盡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張維中 #夢中見
夢見一個人三次緣盡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看完《#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還是喜歡《#四重奏》更多。當然,劇仍是好看的,坂元裕二寫人寫情總是舒服,即便偶爾出刀傷人,最後也能拐個彎,接納、包容、撫慰生命裡的苦痛。《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的金句多如天上繁星,常常邊看邊讚嘆,為何金句總是可以如此完美地安插在劇情中而不感到突兀?此外,故事充滿喜感,大半時間都讓我笑得開懷,尤其喜歡三位前夫各種拌嘴橋段,你一言我一語,性格天差地別,卻在彼此身上找到慰藉,既是敵人(因為愛上同一個人)又是最懂彼此的朋友(因為愛上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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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有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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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第六集是分水嶺,上下半場的概念。上半場以突來的悲劇收場,下半場最後一集,大豆田做了個夢,夢見三位前夫都在跟她求婚,她覺得為難卻也感到幸福。大豆田從夢中醒來,發現三個前夫仍在她家客廳窩著,而剛剛夢境中的情境,在現實生活中繼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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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好的夢,就是醒來後發現:啊,原來不是一場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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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都清楚這樣完美的平衡(大豆田與三位前夫彼此扶持地生活著)不可能永遠存在,但影集在平衡崩毀來臨前劃下句點,或許是編劇的溫柔吧。想來,《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實在是很療癒的作品,消抹了人性裡的卑劣,提煉出人性裡的良善。近日網路上充斥著各種惡毒挖苦刻薄的言論,我很慶幸(開心)能在這樣的時刻看到《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一部簡單而美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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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坂元裕二的對白,真是信手捻來處處有哏,收錄幾則我很喜歡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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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當你開始為別人圓謊...」中村慎森
「那就代表你被騙了。」田中八作
要替他人的錯誤找理由,就代表你被騙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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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戀愛萌芽了呢,那樣優秀的人不常有喔。」大豆田
「我跟他喜歡的食物也是一樣的。」綿來惠愛
「好事啊。」
「笑點也一樣。」
「也是好事啊。」
「可以說本來就很合。」
「有什麼問題嗎?」
「住在關島的人會去塞班島旅行嗎?」
談感情,要找興趣相投的人?還是找性格天差地別的人?惠愛的回答讓我瞬間笑了出來,聽起來很有邏輯,但細想後又覺得這答案見仁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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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唉呀,驚喜派對被提前察覺到了啊。」中村
「並沒有,我還挺高興的。」大豆田
「妳能演好還沒有發現驚喜的樣子嗎?要是妳表現得不夠驚訝,會讓花心思準備的人感到失望喔。可怕啊可怕,要說人活在世上什麼最可怕,那絕對就是驚喜派對了。」
中村就一張嘴巴最厲害,不虧是當律師的人,要唬爛要恐嚇要自我辯解,他都能找到最好的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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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那天她(惠愛)有打電話給我,但我當時和別人在一起,所以沒有接電話,因為和別人在一起,所以不想回電。然而過了一年,我偶爾會忘記惠愛,笑到一半的時候,我會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忘了她,覺得自己又丟下她一個人了,我無法告訴別人這件事,覺得非常孤獨,甚至會忍不住想,乾脆過去陪她算了。」
大豆田對惠愛的依賴,在這一段自述中道盡了,而如此私密的心情,大豆田沒有跟三個前夫分享,沒有跟同事分享,沒有跟女兒分享,而是跟剛認識的小鳥遊分享,對大豆田來說,或許她也無法解釋眼前的男人為何會給她這份安心感,讓她覺得在小鳥遊面前表現脆弱,不是一件太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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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能夠填補寂寞空虛的,並不是去找個人來愛妳,是妳要去愛人,而妳心裡...有一個妳愛的人。」
中村跟大豆田說這番話時,內心應該在淌血吧,中村依然愛著大豆田,卻也清楚知道兩人之間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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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豆田在第十集發現母親年輕時的戀情,明白母親內心的遺憾,但大豆田也從母親戀人口中,得知母親對自己的愛。人生不都如此?年輕時,擁有多樣選擇,我們不可能每個選擇都試過一次,只能選其中幾條路來走。即便路上風景美好,卻也不免會想像,另一條路上的風景是不是更美好?《大豆田永久子與三個前夫》透過母親戀人之口,述說遺憾,並接受遺憾。這或許也是坂元裕二對觀眾的提點:以寬廣的心看待(接受)生命裡的失去,珍惜與他人的緣分與每一個微小平凡幸福的相聚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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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豆田在劇中,面對松田龍平、岡田將生和小田切讓同時爭取她的愛,她總會露出左右為難與傷透腦筋的神情,我想著,#這是一個旁人看到會覺得好奢侈的煩惱吧?!(人家是松隆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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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想來貼文,可是取消匿名制發花痴文很害羞...
今天醒來後實在太...想打自己十巴掌了,鬱悶地來發文。
我和常夢見的A是多年前的同學,當時有暗戀過他,不過我們真正的互動很少很少
(其實同班時間也不長),當然也沒告白。
畢業後隔了五、六年,一時興起搜了A,覺得果然還是很喜歡他,提起勇氣留言後,
也算重新有了聯絡。之後有一陣子蠻頻繁的通信,不過雙方生活交集不多,
對方並不主動,感覺可能不是很有興趣,我想想覺得對方的意思也很明顯,
就自己放棄了。
這過程非常平淡,我放棄了也沒有痛哭或失落,因為沒開始過嘛~~我們還是會點彼此
臉書的讚或偶爾留言,對方生日時我也會留言祝福,簡短聊一下這一年在做什麼,
之後想做什麼。然後又回到幾乎只有互相點讚的關係,沒什麼對話。
其實我覺得這種距離還不錯。
我想安於這種關係,而且失戀(?)後也沒痛哭,搞不好我其實並沒有那麼喜歡他,
只是自己幻想這是戀愛情感而已。也想過其實我們畢業後沒怎麼見過面,
搞不好我喜歡的是對方的表面形象也說不定,whatever,
那之後我沒遇到過其他同樣欣賞的對象。
聽起來好像很痴情,不過不是這樣的~
我放棄還蠻徹底的,以前看到A的留言會非常雀躍期待,回留言時用字斟酌良久,
很怕形象不好,現在看到A留言也是很開心,稍微會顧一下用字
(我平常講話很酸很機巴,在A的面前都會變得假掰,自己也覺得這樣做很痛苦,
但我克制不住想維護形象的衝動),不會再回個信寫了兩三小時了。
而且生活中忙著拼自己的未來,醒著的時候不曾想到A!
可以說除了按讚和一年一次的聊天外,A幾乎不存在我的生活中!
但那之後我就三不五時會夢到A,斷斷續續至今過了四五年,
在夢裡他不是我男友就是老公,每次醒來都覺得很對不起他,怎能有人如此花痴...天啊。
真對不起A,一直讓他在我夢中當假想男友。
自我感覺良好的我,還想過也許是上天暗示我不要放棄,不過怎麼可能有那種事,
大概還是自己的問題,可是我都已經放棄了!面對A覺得很平靜,也沒再想發展出什麼!
就算真的潛意識還很喜歡他好了,但是一醒來,我還是知道現實長怎樣啊,
今天又夢見了,頓時覺得自己蠢得要命(又花痴)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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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6.201.143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oy-Girl/M.1416211747.A.18B.html
※ 編輯: dustwar (36.226.201.143), 11/17/2014 19:2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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