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想去個冷門的地方探險一下,
順便避開人群!
百年山城:蟾蜍山,
宛如台北的小九份!
儘管在市區,卻又很隱密,
比九份更有味道!
因為還沒有商業入駐!
許多廢墟混雜著少許住戶,
有些地方雜草叢生,但又透露著荒蕪的美感!
附近有一個許多人都知道的寶藏巖,
等疫情過後,可以來這蟾蜍山走走!
完整影片分享
http://yt1.piee.pw/3fvzrq
同時也有1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葳葳愛旅遊WEIWEI Love travel,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日輕旅行|來趟車埕慢遊旅|日月潭國家風景區【葳葳愛旅遊】 一樣又在非假日時來趟輕旅行,這次來到的是在南投的車埕,車埕位於南投縣水里鄉明潭壩頂下方,在日據時期曾經因興建大觀發電廠以及木材業而興盛一時,也是振昌興木材場所在地,為了運送發電工程所需的設備、原料及南投木材,早期的車埕,是一人力台車的轉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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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盪在藍天編:是要拍大冒險還是廢墟探險?
#台北 #廢墟 #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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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入手的書量大到需要分上下兩篇介紹,一大排含金量頗高的新書搶在新年的第一個月份和去年因疫情跳過的台北國際書展前與我們見面,這兩天又是博客來滿千送百再 88 折的會員日(發誓沒有業配但非常歡迎通路洽談增設一鍵放入購物車專區選項XD),總之現在大概是囤批好書好過年的概念,歡迎大家照例自行從下面簡單介紹中挑選自己有興趣的書寶貝們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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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看看我們的本月選書,日前分享過一月選擇的是長居東京的義大利女作家 Laura Imai Messina 暢銷小說《#風之電話亭》,講的是一座現代人夢寐以求的「解憂電話亭」,曾經拯救了無數個「被選擇活下來」的憂傷心靈。據說日本鯨山山腳下有一座鯨山花園裡有一座電話亭,亭內有一具沒有接線的電話,只傳來各種風中的聲音。每年都有數以千計失去親友的人從日本各地前來,拿起聽筒跟另一個世界的人說話。一個是失去母親和女兒的廣播主持人佑伊,一位是失去愛妻的外科醫生毅,兩個素昧平生的路人,因為「風之電話亭」,展開了一段每個月見面、一起從東京開車到岩手大槌町打電話訴說想念的旅程。他們在這裡遇見了許多失去至親至愛的人們,聽到了各種傷痛的故事。然而,佑伊始終沒有勇氣走進電話亭裡。隨著兩人的相知相惜,毅決定向佑伊求婚,就在求婚的當晚,強烈颱風來襲,狂風暴雨中擔心電話亭會被吹毁的佑伊,獨自一人冒著風雨前往了「風之電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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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列入選書考量的還有三本重量級作品,一本是期待許久,以《鬼地方》一書獲台灣文學金典獎年度百萬大獎與金鼎獎的得主,陳思宏新書《#佛羅里達變形記》,在佛羅里達發酵一場酸臭青春。在病毒蔓延的 2020 年,一封遺書,邀請他們回到那該死的 1991 年夏天。六個龍年生的孩子,完美無瑕、未來明亮,在富裕家長的安排下來到佛羅里達遊學,亟欲脫離掌控的他們,青春就此崩塌墮毀。他們隨著月光搭上車逃離校園,一路南行探險卻意外發現人間淨土,一個個做回同性戀異性戀雙性戀,吃藥吃糖吃雞,被放縱被性交被吸毒,蛻去美好外衣,慢慢變形。然而淨土庇護不了惡行,一發子彈射出,有人懷孕、有人死去、有人只能緊咬祕密,從此毀去。大家說好一起忘掉那個暑假,做回光鮮明亮的龍子龍女,卻發現當時十五歲的他們早已埋葬,中年的他們都活成了蛇蟻爬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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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本則是馬奎斯的《異鄉客》與約翰齊佛的《游泳者》。《#異鄉客》是 12 個關於流浪的故事,12 種孤獨到底的情狀,因為一個無法解釋的葬禮夢境,馬奎斯寫下這些奇異又荒謬,寫實又夢幻的故事:落魄的流亡總統、賣夢維生的婦人、被關進瘋人院的正常人、泅泳在流光中的孩童,以及血流不止的女子等,他以舉重若輕的筆法,將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寫得靈動輕盈、充滿魔力;此書同時證明,馬奎斯不僅是一位實至名歸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更是一位最會說故事的小說家。《#游泳者》為約翰齊佛生涯代表作《短篇小說自選集》的第三部,一共收錄了 22 篇短篇小說,繼描寫婚姻破裂、郊區生活,與義大利異國風情後,本次更增添些許超現實元素,如著名短篇〈游泳者〉,一個男人在宿醉的星期天決定一路順著每戶人家的游泳池游泳回家,但他愈是往前游進,愈是想起了某些早已沉在記憶底部的東西;這裡有著齊佛小說最變幻莫測的一面,你不會知道接下來走進的,是救贖還是絕望,是情慾還是純粹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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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田「幡」書系第十本,一部動搖國家尊嚴的事件級小說,石川達三《#活著的兵士》被半藤一利譽為夢幻名作,芥川獎、菊池寬獎得主石川達三親赴南京屠殺現場直視戰爭本質與人心異變,詳實描寫人性如何在戰爭中一步步異變。拿下首屆芥川獎後兩年,日本侵華戰爭開始,石川達三不滿時下媒體紛紛至戰場報導,卻只知一味歌功頌德,抱著「一定要交出一部完全不同的作品」、「要用自己的雙眼親自確認」的決心,以《中央公論》特派作家身分,於 1937 年 12 月前往日軍攻下的中國南京,描述所有的城鎮皆屍橫遍野,返國後不眠不休花了十天寫完 330 張稿紙。1938 年,刊載《活著的兵士》的雜誌上市翌日即被下令禁售,作者石川達三亦遭拘捕。小說描寫的「皇軍」是這樣的:砂糖不見了,兵士們一口咬定是中國伙夫幹的好事,結果一撮糖換了一條命;兵士們擄來當地女子,竟以蒐證為由剝光女子身上的衣服,最後活生生將之刺殺而死;藝妓對於自己虐殺無辜女子的事蹟反唇相譏,兵士竟反射性開槍射擊,戰場上敵我交手,蔑視敵軍生命的同時,也輕賤了自身生命的價值,活下來反而是另一齣殘酷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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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本屋大賞非虛構文學類第一名 Mikako Brady 的《#我是黃也是白還帶著一點藍》也於此時出版,擁有愛爾蘭父親與日本母親的「我」,就讀的是宛如社會縮影的前底層中學,貧富、階級、種族、LBGTQ、自我認同等多元議題,讓身處校園的每一天,都是戰爭。在無法接納與自己看法迥異之人的高牆下,恐怕只有如孩子般清明的雙眼,才能輕盈的跨越;時而針鋒相對,時而陷入苦思,該如何和立場不同及充斥歧視言語的朋友相處,多樣性、同理心、歸屬感究竟又是什麼?同時,趁機補上了日本年度作家木皿泉賺人熱淚的《#漣漪的夜晚》,敘述小國那須美在能看見櫻花與富士山的醫院病逝,享年 43 歲,她的離世宛如水滴落入湖中,微波蕩漾,擴散至家人、好友、甚至不曾謀面之人。縱使去了彼方,她所愛及愛她人的人仍繼續活著。然而,她所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以及留給眾人的種種回憶,則以另一種永恆形式,緩緩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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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的華文文學作品亦相當值得留心,書店翻一翻便勾起莫大興趣的是張大春《#我的老台北》,他的老台北沒有一個固定的時間座標,就在那兒 ── 在遼寧街 116 巷的公共電話亭旁,在漢中街博愛路的相機行外,在安和路麥田咖啡眾人作著夢的時光裡,在如今只剩片段記憶,卻難以忘懷我的老台北故事中;此書是作者繼《聆聽父親》後睽違 17 年的深情散文,交代了一代人從家族遷徙、漂離到落定,最終將台北視為家的感情。以散文回首過往的,還有楊双子《#我家住在張日興隔壁》,以幽默詼諧的文字回頭探視自身生命的起源,述說對已故妹妹最真摯動人的愛與思念。她的童年是廢墟裡的一場混戰,那裡蛆蟲爬壁,監護人恆常缺席;時有債主上門,珍貴的熱湯泡麵也得充當武器。記憶裡的頹敗老屋,說來全是讓人哭笑不得的荒謬家族故事。但雙胞胎最好了,一本書兩人看,飢餓藤條一起挨,電動關卡一起破。爸媽都在家,到爸媽都不在家,永恆是彼此的依靠。但家是什麼?永恆是什麼?直到妹妹離世,我們變成我,日子如同宇宙失衡,才知生命裡的迷宮彎彎繞繞,唯消逝逾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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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謝凱特的《#我媽媽做小姐的時陣是文藝少女》,母親擔任工廠女工時,起初自覺目不識丁而不敢與人攀談,後來認了字,交到朋友,還和人合資購買文青架上的書,當小姐的時陣就看過張愛玲和三毛,是捧字細讀的文藝少女。在分輯「做小姐」中整理母親在「母親身分之外的」生活瑣事;「做母親」探討是不是真的有母性?「做人」則是繼承那些身而為人不太清晰的事情。作者毫不保留地描寫家族繼承的傷痛,勇於展現孩子任性或心虛的一面。成長過程那些細微敏感卻無以迴避的各種疼痛,透過一筆一畫地剖析自我,一次又一次重新解構與建構,嘗試去理解親情、友情和愛情中愛與被愛的各種面向。也不能獨漏陳柏言新作《#溫州街上有什麼?》,無數作家寫過的溫州街,彷彿是一枚活化石,留存台灣文學的某些身影與地景。溫州街亦是作者的生活場,本書以溫州街為主角,通過各自獨立而又互有聯結的九篇小說,形構一幅「看不見的溫州街」畫卷。以不同角色追索啟蒙之地,探問我是誰?什麼是文學?於是溫州街不只是溫州街,本書可說是一部年輕世代的心靈史,也是一位作家以個人記憶與想像寫下文學的過去、現在與可見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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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有鍾文音《#溝:故事未了,黃昏已來》,首次以「年紀」為主題書寫,透過光陰之筆,鑿刻黃昏之齡的驚悸與無奈,33 則短篇小說,把時間的皺褶一一掰開來,旺盛的生之慾望與衰敗,矛盾衝撞,代與代,人與人,自我的,家庭的,社會的, 記憶的溝,堆積淚水,滋潤生命,更深度從生與死描寫台灣社會切面。唯一一本詩集,是青年詩人孫得欽《#白童夜歌》,如一變形(變奏、變速)之透明容器,承納無數輕靈巧勁的詩意,而語態多所留白的不完整,卻又已然為豐沛自適的完全體。孫得欽的詩作,外觀孱弱卻隱含了強健體質,肇因其高度自省,從身體、思想到情緒,看似閒散的日常處處宛如老莊哲思,見山是山亦非山;詩人探究生命原義,體現於句式裡的力量,輕簡而穩固,像是自我啟示,備忘給今日起每一刻的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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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本相當特別的作品《#馬爾多羅之歌》,被譽為超現實主義者人手一本的暗黑指南,為 24 歲早逝奇才 Lautréamont 唯一留世之作,用謙卑卻毒辣、美得不可方物的詩歌,解放世人心中最暴虐最沉淪的那一隻野獸。此書是一部超現實的長篇散文詩,由六支歌組成,這六支歌彷若失速的列車一般在虛實彌留之際橫行,強制播映悖亂、畸形、狂妄且獵奇的世界百景,就算你摀住眼、摀住耳、摀住身體的每一個孔縫,都將被洛特雷阿蒙不容置喙地殘忍撕裂,讓那些詭譎奇想宛如一隻隻飢餓數百年的蛆蟲啃噬你的每一道神經。最後是紀實文學《#像我一樣黑:一位化身黑人的白人作家,揭露種族偏見的勇敢之旅》是1959年,美國民權運動前夕,一位白人作家,為了瞭解黑人的真實處境,做了一個至今都難以被超越的社會實驗。作者 John Howard Griffin 在南方旅行一個半月的生活省思,呈現出膚色如何成為剝奪人的權利與自由的理由,以及種族主義的思維如何殘酷地區別、隔離你我。旅程結束之後,格里芬寫下他的遭遇,並走上全國舞台,疾聲呼籲黑白雙方必須直接展開對話。因為即便民權法案已在 1964 年通過,這個國家所頌揚的價值與黑人的實際經驗之間仍有著巨大鴻溝。這是一本承載膚色歧視所引發的絕望與無助的真實日記。格里芬以一己肉身進行換位思考,揭露國家內部的矛盾、焦慮與暴力,期許終有一天,人們能屏棄外在的差異,攜手走向種族和解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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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內容皆截錄自各出版社的書介。)
台北廢墟探險 在 葳葳愛旅遊WEIWEI Love travel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一日輕旅行|來趟車埕慢遊旅|日月潭國家風景區【葳葳愛旅遊】
一樣又在非假日時來趟輕旅行,這次來到的是在南投的車埕,車埕位於南投縣水里鄉明潭壩頂下方,在日據時期曾經因興建大觀發電廠以及木材業而興盛一時,也是振昌興木材場所在地,為了運送發電工程所需的設備、原料及南投木材,早期的車埕,是一人力台車的轉運站,在當時,車埕可是南投木材的重要集散地,人車總是絡繹不絕、熱鬧非凡,使得水里車埕一帶被稱為「小台北」,可見車埕當時的繁華盛況。
早期繁榮的車埕
日據時代為了輸出埔里糖廠所產的蔗糖,於1916年開設埔里至車埕的輕便車鐵道,後來為因應大觀發電廠的興建,便拓寬車埕至二水間的七分車鐵道匯入西部幹線,1922年完工,,成為今日的集集鐵路支線,工程技師、建築工人再加上輕便車的客貨運,為車埕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熱鬧景象;由於車埕的地勢平坦、腹地廣大,當時由埔里運出的蔗糖皆在車埕裝車轉運,常有上百台的輕便車停放於此,於是有人以閩南話稱之為車場,因此這裡就叫做車埕;直到1937年電廠完工,工程人員撤離讓車埕這個小鎮又恢復原來的平靜。
觀光興盛的車埕
當山林資源殆盡,政府在1995年起禁止伐木後,叱吒一時的木業公司也跟著關門,車埕也漸漸落寞,繁榮不再;現在的車埕正積極發展觀光,計劃以木材工業、電力、鐵道為推動主軸,許多木工廠已成廢墟現已成為著名的旅遊景點,結合鐵道文化與木材工業,開發出木製生活用具及木桶型鐵路便當盒,也受到民眾的歡迎。
車埕火車站
車埕火車站建於日治時代,車埕站是集集支線鐵路的終點站,起點是二水,集集線全長29.7公里,是台鐵支線中最長的一條鐵路。車站有一段時間因木業產業的沒落,人口逐漸外移,使得車埕成為僅七百多人的小村落,於是車埕站雖有站亭、有月台,卻無人管理,顯得落寞寂寥。現在的車埕站風貌,是經歷921地震的嚴重毀損後,由日月潭國家風景區管理處使用原木重建而成的,連站前的空地也使用原木鋪設。最特別的是到了車埕站一下火車,四面環山的美麗景色馬上迎面而來。現在的車埕正全力地將其木業文化、鐵道文化、電力產業文化、酒莊產業文化和觀光休閒農業,匯集而成一處具有古蹟懷舊與人文氣息特色的示範社區(車埕聚落),讓車埕火車站因著遊憩與教育功能的提昇,再度活躍起來!
幽靜的車埕、熱鬧的車埕、好天氣的車埕、雨天的車埕,都會帶給你不一樣的感覺喔!
拍攝器材:
相機-SONY a6400、GOPRO6、IPhone11、IPhone 11PRO
鏡頭-SONY 16-50mm
麥克風-RODE VMICRO全向性機頂麥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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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走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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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廢墟探險 在 Bryan liu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廢墟探險
#廢墟
#台北
台北廢墟探險 在 Bryan liu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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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廢墟探險 在 廢墟探險 | Dcard 的推薦與評價
趁著鬼門開再發一篇,這間廢棄醫院在網路上其實找不到有人進去探險過的資料,看過全臺的廢墟地圖也是顯示無法進入的狀態,醫院還蠻大間的四周圍滿了鐵皮也有保全管理, ... ... <看更多>
台北廢墟探險 在 台灣廢墟研究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台灣廢墟研究」是一個對廢墟探險有興趣者的開放式社團,我們喜愛廢墟,認為建築也有生老病死的不同階段,反對政客們圖利建商、消滅廢墟的虛偽式都市更新,企圖尋找廢墟中 ... ... <看更多>
台北廢墟探險 在 [經驗] 廢墟攝影的兩三事- 看板marvel - 台北 的推薦與評價
上次聊過在非洲留尼旺島遇到的兩三件事之後,一直想把一些其他瑣碎經歷也整理出一個
頭緒。我從來沒有遇過什麼非常離奇或精彩的經歷,因此這篇文章也和之前的一樣飄點薄
弱。
因為興趣、工作以及各種機緣下,我踏進過很多一般人沒有機會、或者根本不會想接近的
地方。某方面來說,這之中的許多地方--譬如說廢墟--實在不是應該拿出來聊的題材
。要知道到了今天,基本上所有的「地方」都有法律上的主人,而都市探險(Urban
Exploration)說穿了就只是一種非法入侵的行為。廢墟探索畢竟不是個可以攤在陽光下
的活動。
「就算是實話,講給懷疑的人聽也沒有用,」正如同在這些事情背後給我許多建議的那位
好友所說:「因此謊言當然是要講給相信的人聽。」包括這句話在內,以下都是希望你能
相信的謊言。
※ 請注意:文中有大量廢墟與少量動物殘骸的照片。
§ 序 §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到過廢墟。所謂廢墟,就是人蓋出來的建築,交還給大自然之後,被完
全抹消之前的一種中間狀態。雖然到處都是人存在過的痕跡,卻沒有任何人存在,而大自
然則緩慢而持續地入侵著,終有一天會把人類的痕跡抹去。
廢墟就是這樣獨特的場域,如果你曾經踏進過廢墟,因定會感受到其中的氣氛。即使是車
水馬龍大馬路邊的廢墟,一踏進去會馬上感受到某種近乎於結界的力量,將外界的人氣隔
絕。我並不討厭這個感覺,應該說就是特別喜歡這種異世界的氛圍,才會十幾年來一路逛
過幾十個廢墟,甚至還去過幾個國外的廢墟,就像上次那篇留尼旺的兩三事裡面提到的一
樣。
會開始拍廢墟是因為讀媒設系時,上了一位姚老師的課。課堂提到在90年代,台灣藝術家
在廢墟裡所做的各種活動。無論是華山或是松山菸廠,在那個時代都是先被藝術家發掘、
擅用,以至於後來被政府收編、成為各種藝術替代空間。這一輩的藝術家還很喜歡佔據廢
墟舉行各種藝術祭,進行各種行為藝術、表演藝術或是視覺藝術的創作。從老師的口中我
得知了北海岸一系列獨特廢墟,成了我開始探索廢墟的開端。
§ 童裝 §
1990年代,一個叫做「天打那實驗體」的藝術團體,曾經以水湳洞的水湳洞選煉廠廢墟當
作背景,拍攝《哈姆雷特機器》這齣戲的劇照。我沒有看過這齣戲,但劇照上的廢墟讓我
印象深刻。水湳洞選煉廠是位在水湳洞(金瓜石下面的海邊)的一個大型礦業廢墟,是從
日治時代就開始運轉的一個煉銅廠,可能是大台北地區最大規模的一個工業廢墟。因為沿
著山一層層蓋上去,被暱稱為「十三層」。
這也是我的第一個廢墟。
那是一個多霧的清晨,從山坡邊找到了可以入侵的地方。一進入廢墟,就被巨大的廠房震
懾。四五層樓高的屋頂因為破敗的關係,屋瓦滿是破洞,而山裡的霧就這樣從上風處的破
洞飄了進來,又被下風處的破洞吸了出去。
順道一提,廠房的屋頂在這兩年已經崩塌,因此這個景色再也見不到了。
霧氣就像把腳步聲吸收掉一樣,整棟廠房就像穿越到了異世界,連窗戶看出去都只有質均
而濃郁的白霧。我走到了廠房邊緣的房間,穿過了兩扇門之後,看到了打從心底不太舒服
的景色。
那是一大批童裝,就像是想要爬到門口一樣,一件接著一件以很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當
然,這也只是一種想像,但當下真的覺得有點奇怪。在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廢墟已經
荒廢十年以上了。整個廠房的機具和雜物幾乎都早已經被搬光。水湳洞是一個潮濕的地方
,既在山谷裡、也靠近海邊,因此再怎麼樣也沒有理由把衣服存放在這裡。更何況這是一
個煉銅廠,為什麼會出現童裝呢?
帶著些許疑惑離開之後,下一次我到這個廢墟已經是半年多以後了。雖然帶著更好的相機
,但大晴天的沒機會再見到霧飄進廠房的風景。故地重遊有種特別的心情,後來許多其他
廢墟我也喜歡隔一段時間後再去,拍攝同樣的角度來比較時間對廢墟的改變。
到了那個充滿童裝的房間,我總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我隨手拍了一張和上次差不多的角度,帶著照片回家比較之後才發現,最前面的幾件童裝
消失了。最奇怪的是,後面的衣服完全沒有被動過的跡象,附近的擺設也沒看到任何一點
點的改變。究竟是誰那麼無聊,拿走潮濕發霉的童裝又是要做什麼?
「它們是爬到哪裡去了嗎?」看過照片之後,友人脫口而出。我腦海中想像著,或許有幾
件童裝,至今仍趴在台2線濱海公路的某處,朝著某個不知名的方向。
§ 歪一邊 §
雖然自稱藝術家,但基本上我主要的工具還是攝影,而能靠一種技能賺到活下去所需的錢
,可以算是「專業」的最低限度,因此我再怎麼樣都至少能算得上是一個專業攝影師--
講出來時會帶點心虛的那種。
在廢墟裡。我做的事情就是拍照。與其說是紀錄,我更相信這影像傳達的是我所感受的廢
墟。曾經有位攝影師朋友說,我拍的廢墟都帶種崇敬感。或許正是因為廢墟是我的聖地,
而我總是帶著朝聖的心情踏進這個聖地。
某次,一踏進在某個現在已經不存在的廢墟,就覺得有那裡不對勁。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
感受,就像身體裡有一口無法暢通的氣一般,雖然無妨行動、卻有些許窒礙。這個廢墟是
個校舍群,包含一些實驗教室與一些宿舍的建築。最精彩的是有著一間禮堂和階梯教室(
這部分我只拍到一點點照片,這件事始終令我感到遺憾)
走在一間間實驗室以及宿舍當中,那種身體上奇怪的違和感始終揮之不去。我近乎機械性
地拍下一個個覺得觸動自己的場景,但隨著越深入廢墟,覺得身上不斷冒出冷汗。那是一
個陽光和煦的下午,實際上太陽甚至大到困擾了我,因為我最喜歡的其實是陰天的天幕灑
下的柔和光線。然而當我踏進最裡面的那棟宿舍時,卻覺得像開了冷氣一般吹來了涼風。
宿舍一樓走廊盡頭的交誼廳其實是一個看起來很棒的空間,即使已經廢棄了,但陽光透過
樹蔭灑進來,而有點過涼的微風穿過走廊也吹了進來。
但滿身冷汗的我也無法停留下來,不知為何心裡只有想繼續前進的念頭。轉了個彎爬上樓
梯,卻突然感受到。有點像睡到落枕一樣,一種冰涼的麻感從頸項延伸到左手臂與無名指
和小指。我仍然一路拍照,拍完整個校舍就沒再遇到其他奇怪的事了。
一直到回去整理照片,才感受到某種不協調感。為什麼每張照片都朝著同一個方向歪斜?
我只好調整了整批照片的水平,才上傳到了網路相簿
不久之後某次和友人通電話,他突然沒來由地冒出了一句話。
「別擔心,已經沒有東西坐在你的肩上了。」
想再追問下去,但他卻好像沒說過那句話似的回到了原本的話題上。
§ 惡寒 §
我必須承認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很具像化的異像。更多時候是像上面講的那種,身體上的
、或者情緒上的,無以名狀的感受。然而這種感受寫出來其實很無聊,這邊也只能簡單地
描述事情經過。
其實我知道這個廢墟很久了。因為離當時的住處不遠,在山邊的水泥骨架高樓廢墟非常地
顯眼。然而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進去拍過。
更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傍晚會非常急迫地想要進去。
我一直有著一個原則,就是絕不在廢墟待到日落。一方面攝影是我進入廢墟的主要目的,
沒有了自然光能拍的就受限了。另一方面,日落時分其實比夜晚更邪門。日落之後到餘暉
結束之間,在攝影上被叫做「魔幻時刻(Magic Hour)」,因為此時的光線色溫變化多端,
用相機來曝光可以拍到人眼看不到的藍紫色氣氛。然而同樣的時間,在日本的神道教信仰
下被稱作「逢魔ヶ時」,因為萬物的輪廓變得曖昧不清,而現實與非現實之物的界線也開
始變得模糊。因此平時我絕對不會傍晚時才進入廢墟。
但那天雖然已經接近傍晚了,內心卻非常渴望著想要進去拍照。恰巧平時鎖著的鐵欄大門
,不知為何卻敞開著。我在門口觀察了一陣子,就偷偷鑽了進去。
這棟廢墟高樓只有水泥骨架,我沒有事先調查過(其實平時我也不在意、因為我在意的是
廢墟給我的直接感受而非它的歷史),也不知道它的時代或為何被廢棄。在夕陽的斜光下
,柱子拖著長長的影子、而面光處發出橘黃的光芒,是極為動人的景色。然而當我走到了
廢墟中央的瞬間,心底突然傳來了一股惡寒。
那是完全沒來由的一股感受。不管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或觸覺,沒有一種我描述得
出的一種感官,有接受到任何威脅或線索。就像是一種念頭憑空長出,然後一瞬間就佔據
了我整個內心。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寒意竄過背脊爬上全身以至於整個人發抖不止,眼
睜睜看著夕陽最後一點餘暉漸漸消減,我只能努力打起精神,趕緊逃離廢墟。
事後稍微調查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應該是那棟沒錯。
那棟廢墟並不是因為還沒蓋好就廢棄,才呈現只有骨架的樣子;而是因為奪命的大火,將
裝潢甚至牆面都燒光了。火災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除了骨架以外,火災的痕跡已經什麼
都不剩了。
§ 遺骸 §
我不敢說自己是大膽的人,但比起一般人可能神經比較大條一點。曾經讀過昆蟲系,並不
怕蟲;又讀過畜產系,不是很怕屍體或血。事實上我也在廢墟裡遇過許多次屍體,不過都
是動物的。
廢墟基本上就是建築,而當建築仍被人使用著時,誤闖的動物通常都會獲得處理,或至少
在屍體發臭時被清掃掉。然而變成廢墟之後,許多誤闖的貓狗或鳥類如果找不到出口出去
,就會餓死在其中。我在汐止某個也已經不存在(嚴格說來是「不再一樣了」)的廢墟裡
用外套捕捉救出過一隻受困的喜鵲,卻遇過更多已成木乃伊的貓狗或鳥。
「如果找不到路出去,就會變成這樣。」這件簡單的道理,我卻在很多年後才深刻地體會
過。
§ 恐懼 §
澎湖本島的東南岸有個不會被放在旅遊行程上的小漁港,在港口旁有一座不起眼的小山丘
。它雖然看起來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長滿林投樹的山丘,但其實這個山丘底下,藏著複雜
的坑道系統。它原來是國軍的一個已經廢棄的地下指揮所,據說坑道總長有700公尺,有
各種房間、設施、槍眼、碉堡、砲座。
然而當我一個人從山頂的入口踏進去之後,才真的能體會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尺度。寬度只
有約略兩手打開的坑道,用1000流明的戰術手電筒往前照卻照不到盡頭。等我意識到的時
候,已經隨興彎過太多個記不得的岔路了。
我迷路了,但我發現我無法停止腳步。
因為坑道很深遠的關係,所有細小的聲響都會被回音放大成扭曲的轟鳴。我心裡非常清楚
,如果我不繼續製造腳步聲蓋滿我的聽覺,一旦停了下來,再聽到任何聽起來不是我發出
的聲音時,我就會被恐懼給追上。我只能不斷前進試圖逃離這個恐懼。
「念頭」就是一種一旦出現了就無法從心底驅逐的怪物。
除了一些蓄水池以外,坑道裡其實並不潮溼,也完全沒有看到任何生物的蹤跡。我不敢想
像要是聽到我以外的事物發出的聲音會有多可怕。我完全無法架起腳架認真拍照,也因此
只能很簡單的拿手電筒照明、拍下一些倉促的照片,然後不斷朝著感受到風的方向往下走
。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決定繼續往下而不是回頭往上,也許心裡仍然有著想把整個
廢墟走完的想法,但更多的部份可能是不想被什麼給「追上」的概念,而想逃離吧。
經過了許多岔路與死路,很幸運的,最後我從海岸邊的一個砲座碉堡找到出口,而且更幸
運的是剛好退潮所以還出得去。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現在回想起來簡直在某種半夢半醒的
狀態度過,記憶十分晦澀不明。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除了離開當下轉到手機裡上傳
Instagram的幾張照片以外,其他照片的原始檔都在事後跟著記憶卡一起失蹤了。
也因此那段地底的時間更像夢了。
§ 跋 §
最近因為一個手機攝影的聯展,我又開始尋找地底空間的廢墟。上禮拜跑了一趟澎湖,發
現漁港邊小山丘裡的坑道,我所知道的所有的出入口都已經被封了起來,旁邊放上了一個
沒有觀光客會為之而來的解說牌。我再也無法再次確認這段經歷,除非能再找到另一個地
下的入口。
回到台灣之後,友人知道我在找地下坑道,突然傳了一個地點給我。那是在台北郊區的一
個罕為人知的防空洞,我甚至在Google上也查不到這個地點的任何資料。
防空洞入口雖然就在路邊,但被崩塌的土石和植物給覆蓋,只看得到深邃的黑色。澎湖坑
道的回憶突然爬上心頭,我花了一段時間才鼓起勇氣,鑽進植物之中,鑽進黑暗之中。
坑道前段因為崩塌的關係,形成很奇幻的景色。而深處傳來吱吱喳喳的聲音,想必有老鼠
或蝙蝠棲息。整個坑道的空間比起澎湖那個來說開闊許多、卻也潮濕許多。往裡面走之後
,突然出現了水泥的洞壁。
我找了想拍的角度,架起了腳架。因為是手機攝影聯展,當然是用手機來拍。在把手機固
定在腳架上之後,我低著頭點開了手機的相機。
畫面上一瞬間顯像出一個蒼白的人臉,以及背後許多雙眼睛般的亮點。
在我理解是怎麼回事之前,背後的天花板上傳了一陣陣拍翅的聲音。原來手機不知為何調
成了自拍鏡頭,而鏡頭除了拍到我被手電筒照亮的臉,同時也拍到了天花板上倒吊著的蝙
蝠群,蝙蝠的眼睛在微光下閃閃發亮著。
我甩了甩頭,把那個幾年前一路從澎湖帶著的恐懼給甩到腦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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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意識過剩的保護鏡,自我膨脹的電池,自我矮化的腳架,忘了自己是誰的記憶卡
大陸製的攝影器材真有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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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36.226.125.191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498424530.A.901.html
不過關於衣服這件事,我比較驚訝的是
只有門口和門外的衣服消失了
門內的衣服卻連擺法都和原本幾乎一樣
"念頭"真的是無法趕出腦袋的一種東西
而且總是會在最不該想起時突然冒出來...
所以去廢墟前我絕對會自己禁Marvel版好幾天、以免突然想起什麼...
但拍照夥伴難找呀、尤其是互相都想拍都沒人的廢墟時...XDD
差不多是這樣對照
※ 編輯: cypherone (36.226.125.191), 06/26/2017 20:51:44
謝謝!
澎湖的那種感覺又從背脊一路爬竄上頭皮..
寶藏巖變成藝術村的過程和其他兩者不一樣,過程中一直都不曾整個區域成為廢墟
而且寶藏巖的原始住民與藝術家之間的矛盾時有所聞
和其他兩個地方不應該放在一起講,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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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佛點從一開始就是兩個層面的問題
1. 是否驚悚、驚奇、驚異
2. 是否難以解釋或無證據可以證明
其中 2. 或許可以有比較客觀的評斷,但 1. 完全就是一件主觀的事
根據版規,是否marvel點薄弱,以板主群討論之判定為主
所以在版主判決出來之前,我不會對marvel點的評論做任何的回應
而對於版主最後的決定,我也不會有任何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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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marvel版而寫的
如果不是上次那兩篇文章裡大家的推文
我也不會花時間把這些經歷整理出來了
※ 編輯: cypherone (36.226.125.191), 06/27/2017 20:07:45
每一段多少都在互相鋪陳,拿掉其他部分的話我不覺得會是一篇可以發表的作品
話說回來,上次寫的那兩篇留尼旺島的兩三事,也是一樣的寫法寫出來的
所以我覺得版上應該是可以接受這樣的文風才對
既然判決已出,來回應一下噓文好了
既然如此堅持攝影歸攝影
那就讓凱薩的歸凱薩,攝影歸攝影版,小說歸小說版,日本怪談歸日本文化版吧
要這樣我也沒意見...
我有仔細看過板規,我從構思要寫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拿捏著低媽佛點的氣氛
之前那兩篇留尼旺島的文章也是這樣低媽佛點的寫法
版規沒有禁止"媽佛點低"的文章、只有禁止"無媽佛點"的文章
當然如果版主判定無媽佛點,那我也只能兩手一攤
因為版規就規定這件事是版主群討論來判定,而非推噓文數量來決定
我知道這裡不是攝影版,在攝影相關版上我不會貼某些超過十年前技術還不純熟的照片
這些照片每一張都是我文章裡提到的相關廢墟的照片
因為在這個版上所以照片會有不同氛圍,這也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事了
同時也在我寫的時候就會考慮到的事,有什麼不對的嗎?
關於"覺得一陣惡寒"或"覺得很恐怖"這件事
因為感覺就是如此主觀的事
去過三、四十個廢墟,只有遇過一次這樣生理層面上的惡寒
同時事後驚覺這是三四十個廢墟裡唯一一個有過奪命火災的廢墟
我自己是覺得滿媽佛的,但就像之前講的,媽佛點就是件主觀的事
黑暗的恐懼念頭則是真的私心想分享的經歷
的確說不上有超自然點,但我認為是一件驚奇的經歷
因為經驗已經都寫完了
(雖然常跑中低海拔荒地雜木林拍微距生態
也去過留尼旺雲霧林和在印尼熱帶雨林裡過夜
但也還沒遇過什麼樓梯或什麼門的...)
如果沒有再遇到或想起別的故事的話
這是我的"兩三事"系列最後一篇經驗文了
(我想如此平淡的寫法來寫創作文肯定不精彩,所以應該也不會寫這個風格的創作文)
謝謝大家的指教,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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