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到:66;實到:17000】
年輕人待在家沒事,只好來上個經濟學,也是很合理的吧!
資工心理人的理財筆記 看看人家都在幹嘛,然後你這幾天在幹嘛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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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部宣布,自 19 日起至 28 日,全台停課不停學,各級學校學生全面改為在家進行遠距教學課程,補習班也比照辦理。而各大學則由學校督導辦理,不用經教育部同意即可自行實施,不少大學也都陸續宣布實施線上授課。
在全面改採線上授課後的第一天,中原大學楊奕農副教授在實況網站 Twitch 上開課教授「經濟學」課程,沒想到卻在直播開啟後,意外增加許多的「旁聽生」,甚至一度高達 1 萬 7000 人同時在線觀看,登上當日全球觀看排名第 7 名。
事實上,該班學生應到為 54 位,當天開課的內容為「經濟波動的原因」,與近日國內因疫情而受到影響的經濟、股市多有相關,可能也因此吸引不少「旁聽生」一起加入課程。楊副教授在直播中提到,如果國家經濟要往好的地方發展,那麼其他的變動大部分是來自需求的改變,像是現在全世界面臨疫情時,不得不要盡量停止一些經濟活動,活動會被延遲或者不方便進行,那這時總需求就會下降,像是有餐廳、旅社倒了或是國旅減少等等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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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大學世界排名 在 楊智傑 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銅鑼灣來台灣了,六四晚會被禁了
一切又回到了那一天
一切又來到了這一天
如果對於明天還有要求
──香港 2014 – 2017
……幻燈暗,初夏的維多利亞公園,六四晚會閉幕前下了一場雨,淋壞了原該播放「海闊天空」的音響器材。南中國海的晚風,輕搖二十萬港人的沉默。彷彿Beyond是低聲在說:來。閉上眼,我告訴你關於時間的知識。
維港的潮水強忍了一刻,又復往前。
今年七月,在北京人大「釋法」的背書下,香港政府先後DQ(Disqualify)了六名在宣示時「不符程序」的本土派立法會議士。港人認為爭不了普選制度的香港,連同其賴以為生的司法獨立、法制基礎,如今也終於動搖了。
再回到二零一四十月,秋涼的政府大樓外廣場,學生們投影著來自台灣、日本、中國年輕人的加油文字,在此前,市民已佔領了香港行政中樞中環。我們穿過睡袋、零食、帳篷的天橋,背包堆成的街壘,看一隊便裝男子,手持不透明提袋,推開零星抗議者,在港警護送下,不設防快速潛進政府大樓──也許五分鐘後就是掃射,流彈、摺曲的時空、西環的坦克……
但一切都沒有發生。像一個遊戲 Bug,這宛若真空的異常寂靜──延伸到了二零一七,他們隱隱察覺,或許正是這無盡頭、亦無希望的折磨,讓三年後香港中文大學、城市大學、教育大學的大專學生,無畏校長各界施壓以及《刑事罪行條例》起訴的可能性,連續在校內的海報牆、烽火台上掛起「拒絕沉淪,唯有獨立」的布條、海報,在校門口派送傳單。
從對普選制度的不滿,走到民族自決這一步;這些頂大學生要下多少決心,至今我仍不明白。這是遲遲未起火的鐵屋內的吶喊,或是對北島詩歌《回答》裡「世界/我─不─相─信」的另一次回答?港獨的火種很快被撲熄。人潮散去,少年仍獨坐在深夜餘熱的街頭,緊緊鎖眉。
夜深了,卻不再帶來更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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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寧。天亮之前,我可以從彌敦道一直走回青島東,穿過打烊的金樓、舞場、芬蘭浴的霓虹、巴士總站的夢。可以站在催淚彈前流不出淚來,可以微笑著投降,卻再沒有什麼值得被奪走。
我們也能假裝一切都好,像盲眼珠寶大師,輕拭他手中的贗品。周大福、周生生。一間間銀樓深處的黑光,從地底竄起,取代了牛雜攤、茶餐廳,高空上搖晃超現實的勝利手勢:「我們贏了,但你們也並沒輸去多少」。活下去吧,少年,為了島嶼明日的繁茂與興盛。
我們還有書局。
班雅明(Walter Benjamin)曾這樣描述「歷史的天使」,在一切終止前夜的涼風中,只剩廢墟疊加著廢墟。港島的書局也存在著一種升力,低樓層租金經年暴漲,致使唯有專賣中國遊客的藥店、金飾店能夠承租,而書店經營者,只能揹著書本連年往高樓搬遷,直到無力支撐、出清收店。
巴別塔的螺旋,越接近天空,就更看清腳底的黑暗。
二零一五年十月,位於港島市中心,販售政治類「禁書」和八卦雜誌予中國遊客購買的「銅鑼灣書局」,連同店長在內的五人,相續失蹤。數名經營者被家人發現綁往中國境內,創辦人林榮基遭到長時間單獨監禁、逼供,而在香港被便衣人「跨境執法」拘捕的經營者李波,更在試圖向媒體揭露失蹤真相時,收到未署名恐嚇訊息,說「如果反抗,一世都要生活在恐怖中」。
前一年,「明報」總編劉進圖被斬,今年,香港的新聞自由排名創下回歸後新低。「無國界記者」亞洲辦公室為避免政治檢控,決定從香港移往台灣……
當一代人愛與怕的界線開始模糊──我想起一二年初到香港,讓朋友領著,穿過半島酒店地下走廊,到廟街去宵夜煲仔飯,一旁不起眼的「歡慶回歸十五年」紀念塗鴉,現在已滲入半島的每一道牆面,在每一個隨時可能有人「被失蹤」的轉角靜靜微笑,亮出手銬。
動員已經全面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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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親北京「建制派」的林鄭月娥當選香港特首,宣布將加速北京管制香港人的「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讓政府可以用「煽動叛亂」、「顛覆國家政權」、「竊取國家機密」等標準模糊的罪責(劉曉波《零八憲章》正是被北京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判囚十三年),針對香港市民進行起訴。未來在香港談論,張貼港獨布條,都可能直接觸犯二十三條的禁令而坐牢。
回歸第二個十年,香港曾經進入林夕《十年》歌詞所寫的「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的自我廢除,也曾在一國兩制白皮書下,「一邊享受、一邊淚流」。但在某個罕有的、神智清明的歷史時刻,如果台灣和香港曾站在一起,那必不會是基於中國框架下大中華的統一論述,也不會是另一端的台獨港獨、自決本土。
那共通的,不過是生而為人所要求的基本自由罷了。
趁著還沒忘記,小寧。撐起這旺角少年溫熱的臂膀,離開這場大雨,告訴他來日方長。告訴他地鐵站的出口,回家的方向。而我們,如果仍願在另一個島嶼上繼續努力,我希望將李波收到的匿名信倒過來說。
「如果恐懼,一世都要生活在反抗中。」
原載《幼獅文藝》
中原大學世界排名 在 BennyLeung.co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為何荷蘭監獄少?- Tan Ha Lam
荷蘭有著一個不尋常的現象,該國即使將部分監獄租予挪威及比利時,仍沒有足夠的囚犯來填補監獄空間。因為在非必要的情況下,荷蘭會避免將罪犯關進監獄,並將他們轉向參與社區中針對精神病患者的護理計劃。然而,著眼於罪犯的人道權益,而不是懲罰,能否令犯人改過自身?
自 2014 年以來,當地已關閉 23 所監獄,變成臨時庇護中心、房屋及旅館。該國的監禁率在歐洲排名倒數第三,每 10 萬名居民中有 54.4 人被監禁。根據司法部 WODC 研究及文獻中心的資料,判處監禁的人數由 2008 年的 42,000 人下降到 2018 年的 31,000 人,同時,少年犯的監禁刑期也下降了 3 分之 2。專家指出,其中原因是案件在進入司法程序之前或在法院之外已得到處理,例如被判罰款或庭外和解。
另一原因,是當局所設立的特殊心理康復計劃 TBS(Terbeschikkingstelling)。萊頓大學犯罪學教授 Miranda Boone 說:「TBS 是相當獨特的機構。許多國家只有一種選擇,人們要為行為負責,並被判刑入獄,要不就是送入精神病院。我們有一個精神病學機構,它是刑事司法系統的一部分,適用於無法被追究責任,或僅被追究部分責任的人。」
犯人符合非常一定條件,方會被送入 TBS:包括所犯罪行最低刑期必須為 4 年,而且再犯的可能性很高等等。計劃聚焦於輔助他們重返社會,但若最後判定為不可能做到,或他們拒絕合作,最終則要到高度設防的醫院無限期地受到限制。2018 年,有 1,300 人被判入 TBS,治療與其犯罪有關的心理情況,平均住院時間為兩年,再由法官評估是否延長治療時間。
30 歲的 Bas de Vries(化名)因過去的創傷經歷,令精神分裂症發作,犯下暴力罪行,而要由阿姆斯特丹的心理健康診所 Inforsa 助他重過生活。「在 TBS 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自己努力重新融入社會。」他從診所回家後坦言:「我走的路非常艱難。我為所發生的事情感到羞恥,所以不會怎麼談及。到某個階段,我開始向他人道出此事,現在我可以踏實做人。」如今,他搬回家鄉,有一份有薪工作,更獲得私人教練資格。他認為:「嚴厲的判刑不是金科玉律。這取決於人,有些人需要,而其他人則不需要。」
法證心理學家及外展工作人員 Hommo Folkerts 說:「我們致力於兩個目標:第一是預防罪犯再一次犯罪,然後針對精神疾病及隨之而來的社會問題。我們不僅治療患有抑鬱症的人;受精神疾病影響、自閉症、嚴重學習障礙的人,多伴有嚴重人格障礙、成癮、經濟困難、未有與家人保持良好關係,而且常常有精神創傷。」他強調:「沒有人會認同他們犯下的罪行及暴力,但他們背後有一個非常可悲的世界。如果要修復這些問題,需要很長的時間。」
Inforsa 的精神科醫生兼主任 Melina Rakic 指,TBS 的個案總是複雜,因為心理疾病,還有他們的成長背景。「他們傷害了自己及他人,但這些人成長過程也經常帶有人格障礙或精神病,像母親是癮君子、父親失縱、沒有錢、沒有食物,也沒有冬衣…… 或是沒有人會跟他們說『外面很冷,要帶上你的外套』。如果人在小時候沒有這些東西,就難以學會如何建立深厚感情。」
Rakic 續指:「社會大眾或荷蘭民眾經常發出呼籲,需要懲罰他們甚或加重罰則,但我們知道對這些人來說,懲罰無補於事。他們最終入獄,放監出來,數月後又犯下另一些罪行。」De Vries 的 TBS 臨床心理學家 Miriam van Driel 認為,最人道的做法才是最合乎邏輯:「你待人的方式,放之於監獄中,會大大地影響他們重返社會的方式。如果對待他們像狗一樣,他們的行為就會像狗一樣。」
原文:CUP
#社會 #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