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米
#精通實驗與理論的物理通才 🏅
#不是那個費曼 🧐
在1901年的9月29日,#恩里科費米(Enrico Fermi)在羅馬誕生了,誰都沒想到,他將是美國 #曼哈頓計畫 的主導科學家、也是 #諾貝爾物理獎 得主,並且對粒子物理的發展影響深遠。
與半導體相關的 #費米能階、費米–狄拉克分布,另外還有 #費米子、美國費米實驗室,以及紀念費米而命名的第100號元素 #鐨 等,在理工領域到處可見費米的足跡。
費米在 #理論物理 的貢獻,最具代表性就是費米Beta衰變理論,為今日 #弱交互作用 理論的前身。
20世紀科學家曾爭論 #Beta衰變 是否遵守能量守恆,1930年包立(Wolfgang Pauli)基於能量守恆提出了一個假想的中性粒子,費米支持這項假說,並且稱此粒子為「#微中子」。
1933至1934年,費米發展了一套妥善的理論解釋Beta衰變,當時微中子尚無實驗證實,因此投稿《自然》期刊竟被編輯拒絕,只好發表在義大利文與德文的科學刊物,之後科學家才發現費米Beta衰變理論作為重要里程碑的意義。
1934至1936年費米將視角轉向 #實驗物理,也被他玩出一個諾貝爾物理獎!他嘗試用中子轟擊各種原子,人工誘發放射性反應。他發現 #慢中子 產生的放射性效果最好,而這也是日後核能研究的開端。
費米在理論物理和實驗物理皆有突破性成就,在專業分工的現代,可謂物理學的通才。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90的網紅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本集主題:「我們都是時間旅人:時間機器如何推動科學進展,影響21世紀的人類生活」新書介紹 專訪企劃:林進韋 內容簡介: 改變過去X回到未來 當代科普大師葛雷易克 打造現代歷史、哲學、文學、影視和科學中的時間文化誌 ◆ H•G•威爾斯的《時間機器》,告訴我們動動按鈕就能回到一萬年後...
不是那個費曼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本集主題:「我們都是時間旅人:時間機器如何推動科學進展,影響21世紀的人類生活」新書介紹
專訪企劃:林進韋
內容簡介:
改變過去X回到未來
當代科普大師葛雷易克
打造現代歷史、哲學、文學、影視和科學中的時間文化誌
◆ H•G•威爾斯的《時間機器》,告訴我們動動按鈕就能回到一萬年後?
◆殺死希特勒,卻無法改變死傷慘重的第二次世界大戰?
◆費茲傑羅讓班傑明的生老病死順序與常人相反!
◆伍迪•艾倫讓現代人穿越百年與海明威當朋友!
◎ 推動百年科學進展的,始自H‧G‧威爾斯的《時間機器》?
人類原本活在當下,但當十九世紀末,H‧G‧威爾斯寫下《時間機器》、將時間與旅行兩字結合一起,人類自此打開了對於時間軸的想像。時間不再像箭般往前奔射,我們透過遠觀過去和千百年後的樣貌,改變了對時間的認知,展開了二十世紀物理學的華麗序幕。
想像宇宙裡存在無數個時間裂縫,我們只要找到其中一個就能改變世界。改寫歷史甚至開拓新世界的夢想,讓愛因斯坦、艾丁頓、惠勒、霍金等理論物理學家無不懷抱希望,紛紛提出重力場、蛀孔理論、多重宇宙等新學說,可以說,時間機器不只存在文學裡、也不是瘋狂科學家的兒時夢想,學術圈的熱烈討論促成近代物理理論和實驗的無數進展。
◎ 如果可以重新定義「時間」,「我們」會是什麼樣子?
殺死希特勒能不能改變二戰結果?如果世界即將毀滅,回到過去有沒有可能找到解決辦法?住在時間機器裡會不會變老?「過去」與「未來」有沒有可能同時存在於另一個時空?一個世紀以來,文學再度奪回人類想像力的主導權,從吳爾芙的《歐蘭朵》、費茲傑羅的〈班傑明的奇幻旅程〉、波赫士的《歧路花園》,到海萊因的《4=71》、查爾斯•游的《時光機器與消失的父親》,時間不再是單線道,而是無限多重的分岔路,文學超越科學,如同H‧G‧威爾斯,再度領先於物理的進展。
繼暢銷書《混沌》後,葛雷易克在時間系統化和全球時區化的今天,探索為何現今物理學仍要追索時間的本質,以及當代影視文化中懷念過去和渴望未來的時間旅人為何不曾斷絕。在這本時間的觀念史裡,他認為現實生活中早有「時間機器」:人們跟著全球時區所規定的時間作息,往前往後都有明確時間座標可循。從那時開始,時間感就是人類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對「歷史時間」敏感更是近來的事,我們如此汲汲營營打造時間膠囊和歷史博物館,當中都藏有人類對活在當下的困惑,以及對回到過去美好年代的盼望。時間機器不只是一本書、一種觀念,也是一種科技物,改變過去、回到未來的渴望促成了時間膠囊的發明、蛀孔旅行的新技術,甚至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推特(twitter)上的古人都有自己的穿越帳號,他們穿越來的生命都將會活得比真實中的我們更長久。
作者簡介:詹姆斯.葛雷易克 James Gleick
全球知名科普作家,長期關注科學、科技及文化影響力議題。
1954年出生於紐約,1976年畢業於哈佛大學,在《紐約時報》擔任編輯及記者職務達十年。多年來為《紐約時報》科技專欄「Fast Forward Column」撰稿,1989~1990年間曾擔任普林斯頓大學麥格羅名人講座講師(McGraw Distinguished Lecturer)。他也是《全美最佳科普文選》叢書第一位編輯,並於2017年當選美國作家協會會長。
2012年出版暢銷書《資訊:一段歷史、一個理論、一股洪流》,並獲得英國皇家協會科普書獎。他的第一本書《混沌:不測風雲的背後》入圍美國國家書卷獎及普立茲獎決選,「蝴蝶效應」等複雜理論觀念自此廣為人知,並在世界各地掀起一股討論的熱潮。其他知名暢銷科普著作包括《理查・費曼:天才的軌跡》、《牛頓傳》、《毫秒必爭——全面加速的時代》(Faster)、《方才之事》(What Just Happened)都曾入圍普立茲獎決選,翻譯成三十國語言出版。
不是那個費曼 在 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的貼文 的推薦與評價
... 不是該謹慎謙虛嗎?為什麼費曼和愛因斯坦如此狂妄】 1919年, ... 很遺憾的,在量子力學發展史上,愛因斯坦顯然是最固執、最不願意拋棄自己理論的那個。 ... <看更多>
不是那個費曼 在 Re: 費曼- 看板specialman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 引述《SkyMirage (天地有正氣)》之銘言:
: 推 thanksto:我超愛他的阿 而且他第一任老婆挺漂亮的說 202.147.97.254 04/06
: 有辦法神的到照片嘛?
: 很想看看書中令費曼著迷又神傷的校花呢!
目前都找不到,也許是年代太久遠了...有照片的網友不如來分享一下連結吧
再轉錄一篇更深入描繪費曼性情的文章:
《獨一無二的費曼》寄不到的情書 (上)
童元方/譯 愛倫‧萊特曼(Alan Lightman)/作
費曼(Richard Feynman)是物理界的「空中飛人」喬丹(Michael Jordan)。
他的思想跳來跳去,似乎沒有重量,卻又完全無法解釋。
他在長島的伐洛克威念高中時,與他同在數學隊的一位隊友回憶道:
「比賽的時候,數學題目還沒有念完,他就以一種自發的悟性解了出來;
對方還不知道怎麼著手計算,就看見他大模大樣地寫下一個數字,接著畫上個圈,
然後他會大聲舒一口氣。」
費曼二十三歲在普林斯頓大學教書時,又讓一位同事大為驚訝:
一個物理學上的重要假設,八年前諾貝爾獎得主狄拉克只能大致推測的,
費曼卻在黑板上一步步證明出來了。
一九六0年他四十歲出頭,焦躁不安,又找不到一個值得研究的物理問題,
他就自修起生物學來,居然發現基因中的突變是怎麼一回事。
費曼幾乎不看科學著作。但如果他看的話,一篇文章他只看到說的是什麼問題以後,
就闔上學報,自己去找答案了。等到有同事經歷了也許是幾個月的計算之後,
帶著得出來的新結果,走進費曼的辦公室,這些同事經常會發現:
費曼不僅早就知道了那個結果,而且比那位同事所計算出來的還要周全。
可是費曼卻把那些成果扔在檔案櫃裡,視之為不值得出版的一類。
數學家凱克(Mark Kac)曾說:「世上有兩類天才,一類是普通天才,一類是魔術天才。
我和你都夠得上普通天才這一類,而且可能還要好上幾倍。」
但是第二類呢,就是「即使我們了解他所做的,但他得出該結果的整個過程,
對我們而言,還是一片漆黑……」他稱費曼為「有最高思維能力的魔術天才」。
費曼的傳奇
單說科學天才這一點,並不能完全解釋費曼的傳奇。他的傳奇還來自他特殊的風格:
固執己見又傲慢自大、欠缺教養且粗俗不文、遊戲人間卻好奇敏求,
而幾乎在他所做的每件事上都充滿創意。他有一種神祕性。
在幾百個「費曼故事」裡,有些是他自己在暢銷經年的《別鬧了,費曼先生》
(Surely You're Joking, Mr, Feynman)一書裡講出來的,
有些是物理學家與物理學家之間彼此所傳的。
比如,費曼在普林斯頓做研究生時,他會花掉長長的一個下午,
引導螞蟻爬到用線懸起來的一盒糖去,目的何在?
他是為了要知道螞蟻是怎麼互相作信息溝通的。
又如:費曼的博士論文指導教授是惠勒(John Wheeler),在兩人第一次上課時,
費曼注意到惠勒把懷錶掏出來擱在桌子上;
費曼第二次去上課時,也就把自己的廉價懷錶拿出來,
同樣放在桌子上,與惠勒的錶並列。
再如:在洛斯‧阿拉姆斯,他為「曼哈坦計畫」工作時,
年輕的費曼不斷地讓其他的科學家和高級軍官大驚失色,
因為他總是想開就開得了他們裝滿了原子機密的保險櫃。
費曼準備在瑞典國王面前接受諾貝爾獎時,他因為禮儀上不准背對著國王的規定而擔心。
人家告訴他,他可能需要倒著走上整段台階,於是他立時練習雙腳並用,倒著跳上去。
費曼無視各類權威,也討厭各種排場。
當他選上既有名望又難進入的國家科學院院士時,
他旋即退出,他說科學院的功能只是把人抬到那高高的台階上,如是而已。
費曼面對難題時,可以一針見血地直指核心,這一點實在是非比尋常。
一九八六年二月十日,因「挑戰者」太空梭一升空即爆炸的災難而舉行的公聽會中,
費曼身為調查委員會的委員,他做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實驗:
他把太空梭上的一個O形環封膠扔進一杯冰水裡,冰水的溫度正是發射當天的空氣溫度。
然後他給大家看,遭到擠壓的橡膠材料在如此低溫之下是彈不起來的。
這就是太空梭失事的根本理由。
我在此忍不住要說一個我自己經驗的費曼故事。
我在加州理工學院口試物理博士學位的時候,費曼是三位考我的教授之一。
他跟平常一樣,穿著白襯衫,不愛打領帶。口試就由他問我兩個問題開始。
對於他的第一個問題,我答得沒有什麼困難;
對他的第二個問題,則是掙扎著勉強作答的。
他的兩個問題正好不偏不倚地劃出了我知識的界限,
好像兩枚砲彈射向小船,一枚落得近,一枚落得遠,都沒有擊中。
而接下來三小時的口試中,他連一個問題都不再提出了。
《渾沌》作者筆下的素描
《渾沌》(Chaos)一書許多人都看過,它的作者葛雷易克(James Gleick),
也是為費曼寫傳的作者,他既視費曼為科學家,又視其為平常人,洋洋灑灑,
交錯寫來,實為難能可貴之作。
葛雷易克從來沒有見過費曼。但是他訪問過一百多個人,
包括費曼的家人以及世界上頂尖的物理學家;
他讀了費曼和其他人所寫的未曾發表過的信件和筆記;
他與費曼的很多女朋友談過話,雖然這些女朋友在書裡均未公開;
他又檢閱了在資訊自由法案保障之下,
從聯邦調查局和中央情報局拿來的有關費曼的文件,
還有幾百頁沒有出版的、科學史家溫諾(Charles Weiner)所寫的訪問稿。
綜合的結果是繪出一幅出色的肖像,以工筆細細描畫出本世紀一位才智雙全的大人物。
葛雷易克不僅摹寫費曼本人,而且旁及他周圍的物理學家。
他的筆帶領著我們進入一珍奇之地:可以洞察科學界,以及科學的價值與心態。
一九一八年五月十一日,李察‧費曼生於紐約。
他父親梅維爾(Melville),是白俄明斯克來的猶太移民。
他對科學的欣賞,是既生動而又實際的。有一次,他向兒子解釋:
一隻高二十五呎,頭寬六呎的恐龍,如果站在前面院子的話,
他的頭幾乎可以伸進二樓的窗戶裡。
在各種冒風險的活動中,梅維爾賣過警察制服,也賣過汽車打光劑,但卻沒有值得
一提的事業。葛雷易克告訴我們:費曼的母親露西兒(Lucille),生來具有幽默的稟
賦,而且極喜歡講故事。
在伐洛克威,費曼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在住家附近搜集多餘的零件,修理無線電。
費曼,和許多理論物理學家一樣,都曾在兒時搭蓋過一些什麼、建造過一些什麼。
費曼終其一生保留了這種對物理現象的直接的、可以觸摸的感覺。
即使是他的數學計算,也顯出某種從容不迫的陽剛之氣。
費曼裝置了一個馬達去推他妹妹的搖籃,如此他便可以騰出手來閱讀《大英百科全書》。
費曼很怕運動,怕比他壯的男孩,怕女孩子,怕人家會以為他是一個有知識的娘娘腔。
正如許多崢嶸初顯、社交應酬上卻脆弱不堪的科學家一樣,
他集中精神,全心貫注於數學和科學的研究。
可是與那些科學家不同的是:他對那兩門學科實際的那一面特別有興趣。
他把他自己的丈夫氣,表現在於用手做事的能力上。
與之對應的自然是費曼避免所有看起來屬於「細緻」的追求,
比如詩歌、素描、文學、音樂。
事實上,費曼不怎麼看得起人文學科,視之為抓不住、摸不著、次於科學的一種東西。
對於人文學家,則更是看不起了。
他剛過三十歲時,曾寫道:「因為校園裡增加了許多人文科學的項目而使理論拓展了、
開闊了,卻又因研究這些科目的人太笨而加加減減地互相抵銷了。」
不過,費曼很欣賞人類心理學在科學上的作用。在他所寫的《物理之美》
(The Character of Physical Law)那本精采的小書中,費曼認為就同一個物理定律,
去尋求不同的導向方程式的過程,是很有價值的,
即使這些推算的過程在數學上完全相等;
因為不同的過程帶給我們不同的心靈圖畫,如此有助於科學的發現。
「這些推算的過程在心理學上並不相同,因為你在努力揣摩新的定律時,
各種推演的過程並不是彼此對應的。」
愛因斯坦的首肯
一九三五年秋天,費曼進入麻理省工學院。他發現在那裡,
實際上每一個人都是既不會交際,又不會運動,但對科學卻心醉而神迷。
他輕易跳過一年級的微積分,升上二年級前自修了量子力學。
他參加了兄弟會,是兩個肯收猶太人的兄弟會之一。
他認識了另一位早熟的物理學生韋爾頓(T,A, Welton),
兩人為自己高興,一起重新推算一遍量子物理的基本數據,
這些都寫在一本筆記簿上,彼此傳來傳去。
費曼只略讀了讀笛卡兒,就認定哲學是軟性的,
而哲學家可以說是無能的邏輯學家。費曼在麻省理工學院念大三時,
與早些年在伐洛克威認識的女孩艾爾琳‧格林堡(Arline Greenbaum)訂了婚,
而艾爾琳從此就成了,除物理以外,費曼一生的最愛。
如果說麻省理工學院的調子是工人階級,精神屬無拘無束的;
那麼普林斯頓大學就是貴族階級,態度是彬彬有禮的。
一九三九年秋,費曼到達普大當研究生的那個下午,
艾森哈特院長(Dean Eisenhart)邀他喝茶。
他穿著向來不太愛穿的西裝站在那裡,頗不自在。院長夫人--普林斯頓的母老虎--
對他說:「先生!你的茶裡要加奶?還是檸檬?」費曼囁嚅著說
道,「兩樣都加。」「你在開玩笑罷,費曼先生,」艾森哈特太太說。
這樣就給五十年以後出版的費曼回憶錄提供了書名。
費曼討厭別人藉繁文縟節讓他生野人卑微渺小的難堪;
他變得幾乎是挑釁般的粗魯不文,來迎接對方的挑戰。
費曼跟他普大的論文指導教授惠勒所研究的題目是:時間的性質。
愛因斯坦已經在二十世紀初指出時間不是絕對的,時鐘的滴答率視乎觀察者的運動而定。
可是誰決定了時間的方向呢?為什麼未來與過去如是不同呢?
大家都知道:在微觀的層面上,物理定律對時間的方向是無動於衷的:
不論時間是向前流去,還是向後流走,這些定律均給予相同的結果。
費曼和惠勒假定:以電子釋放輻射的方式看來,時間既向前流,也向後流。
如此解決了有關電的一個難題。
這乍看起來是個瘋狂的觀念,但正是那種深刻而重要的瘋狂主意,
使物理學家席不暇暖、廢寢忘餐地逗留在黑板旁邊。
等到一九四一年初,費曼在系裡的討論會上發表他的計算結果,
他的聽眾包括大數學家紐曼(John von Neumann);
不久之後得到諾貝爾獎的大物理學家鮑利(Wolfgang Pauli),
當時正從蘇黎世來普大訪問;還有六十二歲的愛因斯坦,他幾乎不來演講會的。
聽完了費曼的報告,
愛因斯坦以他柔和的聲音評論說:那個理論似乎是可以成立的。(上)
2001/07/01
聯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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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2.58.16
※ 編輯: dontmind 來自: 140.112.58.16 (04/13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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