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群山遭移山,速修法規保台灣!」
#比扯鈴還扯的故事
🔊 虹安今日召開記者會,針對原本由我國工研院技術轉移並投資入股的「瀚薪科技」,於今年2月初清算解散後,卻在中國大陸出現了產品內容歷程幾乎一模一樣的「#上海瀚薪科技」,原核心團隊包括總經理李傳英更到上海瀚薪科技發展,虹安認為,台灣瀚薪解散並非單純的新創投資失利,背後很可能涉及我國產業核心技術與人才外流等重大 #國安漏洞。政府出資研發技術還入股新創,卻對於暗渡陳倉的團隊無力管理與防堵‼️
➡️ 瀚薪科技是一家由台灣工研院團隊創立的半導體晶片設計公司,主要產品正是近來最熱門的第3代半導體 #碳化矽(SiC)功率半導體,對未來的電動車、電動巴士產業發展至關重要。2013年以工研院電光所研發團隊為核心,成立了瀚薪科技,除了取得碳化矽技術移轉外,還由工研院完全持股之「創新工業技術移轉股份有限公司」入股投資。
其後數年工研院將瀚薪視為 #技轉育成新創之典範,除了在2015年的總統府月會中報告,還曾入選2018年工研院出版的《#創業超新星》。今年初公司黯然解散之外,原班人馬居然在大陸風光掛牌,除了核心團隊、公司名稱之外,連商標都一樣,差別只在股東由台灣政府所屬法人變成大陸財政部所屬基金。
過去三年平均來看,#工研院每年約取得經濟部80億元委辦或科專計畫預算補助,所執行出來之研發成果,怎可 #淪為對岸彎道超車之助力?
更弔詭的是,除了台灣瀚薪與上海瀚薪同名同姓同團隊之外,本來登記於新竹的瀚薪科技解散之後,原地成立了僑外資的「#凰騰股份有限公司」,除了負責人與瀚薪科技一樣,連人力銀行的徵才頁面也使用相同的商標與公司網址,也不諱言以「瀚薪」品牌為主軸。令人不禁質疑,台灣瀚薪赴陸成立以及外資來台成立凰騰公司,其間的金流與技術的移轉,真的完全無法可管嗎?
➡️ 從日前智芯科技、芯道互聯合作組織挖角團,到這次瀚薪解散、跨海重生等案,已可見到我國的半導體護國群山,正遭逢挖角移山,#應保護我國科技業競爭優勢的法規機制,包含:#營業秘密法、#經濟部投審會、#科專成果境外實施條例、#戰略性高科技貨品輸出入清單,#四大關卡全數失靈!
虹安呼籲政府相關部會盡速檢討加強防護機制,除了修法防堵智慧財產權漏洞,更要積極訂定哪些技術會被列為涉及台灣國安的關鍵技術以及相關的認定標準,讓廠商以及司法機關都有更清楚的規範可以依循,以保護營業秘密和關鍵技術,從而達到事前預防,事後追訴技術流出的可能性。
➡️ 虹安從去年到今年多次質詢經濟部、科技部:到底什麼時候要更新與建立屬於台灣自己的「#基礎科技關鍵技術清單」以保護我國高科技產品與經濟命脈?而經濟部和工研院更應該對瀚薪案所揭露的問題作出檢討報告。
現場出席的 #工研院 技術移轉法律中心執行長王鵬瑜說:「我們是真的很痛心,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尤其看到自己的同仁在台灣發展不好,卻跑到中國去!我們一定是要求保密!如果李傳英還同時兼職的話,一定有背信罪。」
而 #投審會 劉佳佳專員表示,經查上海瀚薪為純大陸內資企業,凰騰則是經核可無陸資之外資企業。#技術處 楊傳國專門委員則說明,目前已有貿易法、經濟部研發成果歸屬運用辦法、在大陸地區投資或技術許可辦法、科技部的政府資助敏感科技研究計畫安全管制作業手冊、科技基本法、營業秘密法等多元機制,李傳英若未經申報或陳報董事會即前往對岸擔任董事,亦可以背信罪追訴。
如果只有事後的調查與追緝卻又無法定罪、達不到嚇阻效果,台灣的技術優勢總有一天會流失殆盡。速修法規保台灣,已經是刻不容緩的第一要務!💪🏻
#感謝媒體報導 🙏🙏🙏
民視新聞 - 「瀚薪科技」解散 變「上海瀚薪」原班人馬起死回生 中資蠶食鯨吞早有前兆?
https://youtu.be/uSe2QO_4LzE
https://www.ftvnews.com.tw/news/detail/2021322F02M1
信傳媒 - 在台灣解散後竟在中國上市 高虹安:半導體護國群山 正遭逢挖角移山
https://www.cmmedia.com.tw/home/articles/26431
央廣 - 政府投資半導體台廠解散西進上海 高虹安籲修法保台
https://www.rti.org.tw/news/view/id/2094848
民視快新聞 - 中資挖台半導體人才 護國群山恐遭移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aBLMvJS3LU
自由時報 - 工研院投資瀚薪科技上海另起爐灶 立委憂:重大國安漏洞
https://ec.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3474919
風傳媒 - 中資恐藉重點領域產學條例滲透大學?高虹安:投審會已有幾個失靈例子
https://www.storm.mg/article/3554827
中時 - 科技產業外移 立委高虹安:恐成國安漏洞
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0322002680-260407
公司解散一定要清算嗎 在 盧斯達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盧斯達:亞視消失、無綫亞視化,有線無綫化還遠嗎】
有線大裁員,觸發新聞部大批員工「總辭」。雖然四大高層對員工解釋理由時,必用萬能的「資源重組」和「節省資源」理由,但有線有這種方法裁員的客觀結果,就是大批市民義憤填膺,紛紛 cut 台;實際上在商言商,人會認為,沒有真正新聞部的有線,根本不值得花錢課金。
「打壓新聞自由」的新形象,如果在 TVB 出現,並不會帶來公眾波動,因為反正行之有年。有線有聲譽,反差更大,會帶來確實的訂戶損失。就像很多行業,或者香港本身,有線的轉變也許是有關方面預計之內。首先亞視被折騰了幾年,然後消失;然後無線現在也亞視化。現在進行的,則是有線無線化。
本土訂戶損失,慢慢變成乾屍,就需要找更多投資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多,大勢如此,不是少數員工靠風骨就可以頂下去。看通了這點,辭職者才有現在的決定。看現場影片,員工說很關心這間新聞公司,冷硬的高層則說,他們也關心,所以如此如此。在這一刻,高層當然也可以騙自己,這樣對公司一時不好,長遠卻是好。現在只是忍辱負重,這條戰線全毀、員工總辭,更是甚麼都做不到,這就很像泛民之前力陳主留的心態。
不過現在有線新聞自身也成了新聞所在,甚至是一宗醜聞。本地人還會付錢嗎?二百萬黃絲雖然不能武力上打倒誰人,但用錢投票的效率則是驚人。藍絲不會看有線,他們有 TVB,甚至連 TVB 也不用,直接收看中國資訊,所以一來一回,有線的自毀是被設計好的。
上面對於如何操作裁員,態度也是無可無不可。執刀者聰明地切香腸,不弄出新聞,也許不錯;但弄出大新聞,員工以斷絕生計的激烈行動告訴公眾,有線已經不值課金,有線當然會大重傷,但問題是中國的對港收購戰略,從來都是敵意收購。不是為了搞好,而是為了弄死,畢竟有線再怎樣改,都不是「親生仔」;只有本地的媒體全倒了,本地人接收資訊的管道才能更好地與中國接軌。
本地人離棄了亞視、離棄了無線、現在有線也不行了,都是一個散功的過程。用中國政治術語來說,叫「去殖民化」。有線跟英國無關,卻是繼承了英治香港社會很講的那套「專業」,專業就是自立者,也是自治者,他們不完全靠政府,那套技術甚至是可以對外兌換,例如醫生律師可以在外國繼續做醫生律師。革命者多數是來自溝渠的土匪,一看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就覺得不悅,性氣相沖;客觀上一個崇尚專業的社會,就是一個不聽號令的社會,可以自己運作。
就像國民政府初期,前清的體制還在。一班軍閥都是文人雅士、學者還在講傳統道德、新建立的議會還是很講程序道理;在革命者眼中,這些都是阻礙,是需要被搗毀的大山。20 世紀初,社會賢達造共和夢的時候,中國就有地方開始殺地主了。地主階級類似專業階級,他們倒了,他們支撐的共和也應聲倒下。
軍閥本來可能成為類似泰國政局中的軍方,但孫文引入了蘇聯的金援和軍援,借外國勢力輾壓了本土的力量,馬列主義從此引入中國,而不是中共。香港歷來的民主自治運動,受到專業人士基於道德信仰或者自利的支持,形成了一座難以攻陷的思想堡壘。即使有線成為乾屍,對於去殖形勢也是有利,因為專業人士再沒有容身之所,沒有麵包,就很難談高義。
短期把香港的經濟、政治、社會搞亂,仍然遵行著「以大亂達到大治」,所謂大治就是港英時期留下來的社會組織全部解散,人人成為「個人」,方便統治。
有線變大新聞之後,總監李臻也成為被網民狙擊目標之一,他們做高層的心態當然也很容易理解,就像林鄭在自己的世界也是認為自己做的事,對香港長遠是好的。所以李訪問林鄭,格外優容,因為惺惺相識,覺得大家都在忍辱負重,連林鄭都不禁表示,其實問題不用那麼軟腍腍,而李則連忙表示,第二節會 (強) 硬一點。同是刀手,所以不用說話都會推心置腹。
然而中間人最終都會明白,認為自己在曲線救國的人,都是騙自己。就像上世紀末的香港廠佬,上去享盡好處之後,被學全了武功,就被投閒置散;以前的民主政客支持民主回歸,上面也優禮尊重有加,到局勢穩定下來又是被清算。站在高層的角度,過了這次,但有線元氣大傷、十室九空、聲譽全失,救回來的也是一個植物人。就算之後有資金救援,也是無線化、亞視化 (雖然有高層的確是亞視出身) 。
做亞視,有壽包,但做好做差都沒人知;做無線,有收視,但被藐視。我若要是革命者的後代,看到這些以前不可一世、標榜獨立自主有風骨的新聞人,都一一俯伏在自己的棋盤上、被自己人批判,內心肯定是快慰不已。就像泛民接受委任那一刻,我認為北京內心是快慰的。你不是靠選舉,而是靠我的意思入去,那是何等的天地變色。
專業人士從專業的神檯掉下來,成為百姓,那是他們追求的;民眾由享有生活變成追求生存,那是他們願意看見的。中國智慧:百姓不饑不飽,才是長治久安之策。太饑餓會有動亂,人民太飽則會形成山高皇帝遠,自己形成山寨式體系對抗皇帝,或者要求更多。清軍入關,大殺一輪,要心理震懾其他人,組織要打散;吳三桂曲線救國、忍辱負重的幻想,之後也失敗。
地上的組織被解散,若人心不死,就自然是春風吹又生。傳說康熙派兵火燒少林,死剩五個,之後就不做和尚了,去了搞天地會。文人記者沒有大台,除非歸隱田園,否則遲早亦浪人化,做自己相信的事,而且沒有官員脅持。
我們為有線哀號,但其實很多人從來沒有他們的電視台,看到的報道都是在網絡流傳。整個行業反正都沒有以往的前途。有大台節制著記者、和光同塵,還是令他們都變成徹底的浪人好一點?這個比喻既適合記者、專業人士,也適合全香港人。
丘處機勸到蒙古大汗少殺點人,但世間已無丘處機。滋長專業、專家、君子政治的水源已經乾涸,世上從此只有浪人和死者的後代。然而心存僥倖的人一定會幻想曲線救國,既然對方想搗毀,我就要繼續守,能留多久就多久,即使過程是不斷被閹割。最後大家都會明白,一旦自己的平台被毒害,不是靠自己主觀意志就能改變已經有毒的現實,而且自己留著,還要賠上自己的公信力,一班專業人士堅守著毒化的平台,只會變成客觀的餵毒者。
所以最終記者都變成開腔者,出來說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是沒完沒了的;而且還給予對方不應有的合法性。「所羅門的審判」裡有兩個母親,各自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文明人總會認為世上有所羅門主持公道,只要自己忍辱負重說「孩子不是我的」,所羅門就會知道你是真心愛那孩子、孩子就可以存活。如果所羅門不存在呢?如果蒼天已死?無論如何,那孩子都是活不了,那作為母親的自己,的確面臨兩難。孩子要不死在別人的奸計之上,要不孩子就在別人的養孕下成了對自己不利的弒親者。這個時候記者選擇了不做善男信女,壯士斷臂,比起混政治的醫生律師還要果斷。水退的時候,大家發現原來記者穿的褲子還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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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線大裁員,觸發新聞部大批員工「總辭」。雖然四大高層對員工解釋理由時,必用萬能的「資源重組」和「節省資源」理由,但有線有這種方法裁員的客觀結果,就是大批市民義憤填膺,紛紛 cut 台;實際上在商言商,人會認為,沒有真正新聞部的有線,根本不值得花錢課金。
「打壓新聞自由」的新形象,如果在 TVB 出現,並不會帶來公眾波動,因為反正行之有年。有線有聲譽,反差更大,會帶來確實的訂戶損失。就像很多行業,或者香港本身,有線的轉變也許是有關方面預計之內。首先亞視被折騰了幾年,然後消失;然後無線現在也亞視化。現在進行的,則是有線無線化。
本土訂戶損失,慢慢變成乾屍,就需要找更多投資者,「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情況就會越來越多,大勢如此,不是少數員工靠風骨就可以頂下去。看通了這點,辭職者才有現在的決定。看現場影片,員工說很關心這間新聞公司,冷硬的高層則說,他們也關心,所以如此如此。在這一刻,高層當然也可以騙自己,這樣對公司一時不好,長遠卻是好。現在只是忍辱負重,這條戰線全毀、員工總辭,更是甚麼都做不到,這就很像泛民之前力陳主留的心態。
不過現在有線新聞自身也成了新聞所在,甚至是一宗醜聞。本地人還會付錢嗎?二百萬黃絲雖然不能武力上打倒誰人,但用錢投票的效率則是驚人。藍絲不會看有線,他們有 TVB,甚至連 TVB 也不用,直接收看中國資訊,所以一來一回,有線的自毀是被設計好的。
上面對於如何操作裁員,態度也是無可無不可。執刀者聰明地切香腸,不弄出新聞,也許不錯;但弄出大新聞,員工以斷絕生計的激烈行動告訴公眾,有線已經不值課金,有線當然會大重傷,但問題是中國的對港收購戰略,從來都是敵意收購。不是為了搞好,而是為了弄死,畢竟有線再怎樣改,都不是「親生仔」;只有本地的媒體全倒了,本地人接收資訊的管道才能更好地與中國接軌。
本地人離棄了亞視、離棄了無線、現在有線也不行了,都是一個散功的過程。用中國政治術語來說,叫「去殖民化」。有線跟英國無關,卻是繼承了英治香港社會很講的那套「專業」,專業就是自立者,也是自治者,他們不完全靠政府,那套技術甚至是可以對外兌換,例如醫生律師可以在外國繼續做醫生律師。革命者多數是來自溝渠的土匪,一看這些西裝革履的人就覺得不悅,性氣相沖;客觀上一個崇尚專業的社會,就是一個不聽號令的社會,可以自己運作。
就像國民政府初期,前清的體制還在。一班軍閥都是文人雅士、學者還在講傳統道德、新建立的議會還是很講程序道理;在革命者眼中,這些都是阻礙,是需要被搗毀的大山。20 世紀初,社會賢達造共和夢的時候,中國就有地方開始殺地主了。地主階級類似專業階級,他們倒了,他們支撐的共和也應聲倒下。
軍閥本來可能成為類似泰國政局中的軍方,但孫文引入了蘇聯的金援和軍援,借外國勢力輾壓了本土的力量,馬列主義從此引入中國,而不是中共。香港歷來的民主自治運動,受到專業人士基於道德信仰或者自利的支持,形成了一座難以攻陷的思想堡壘。即使有線成為乾屍,對於去殖形勢也是有利,因為專業人士再沒有容身之所,沒有麵包,就很難談高義。
短期把香港的經濟、政治、社會搞亂,仍然遵行著「以大亂達到大治」,所謂大治就是港英時期留下來的社會組織全部解散,人人成為「個人」,方便統治。
有線變大新聞之後,總監李臻也成為被網民狙擊目標之一,他們做高層的心態當然也很容易理解,就像林鄭在自己的世界也是認為自己做的事,對香港長遠是好的。所以李訪問林鄭,格外優容,因為惺惺相識,覺得大家都在忍辱負重,連林鄭都不禁表示,其實問題不用那麼軟腍腍,而李則連忙表示,第二節會 (強) 硬一點。同是刀手,所以不用說話都會推心置腹。
然而中間人最終都會明白,認為自己在曲線救國的人,都是騙自己。就像上世紀末的香港廠佬,上去享盡好處之後,被學全了武功,就被投閒置散;以前的民主政客支持民主回歸,上面也優禮尊重有加,到局勢穩定下來又是被清算。站在高層的角度,過了這次,但有線元氣大傷、十室九空、聲譽全失,救回來的也是一個植物人。就算之後有資金救援,也是無線化、亞視化 (雖然有高層的確是亞視出身) 。
做亞視,有壽包,但做好做差都沒人知;做無線,有收視,但被藐視。我若要是革命者的後代,看到這些以前不可一世、標榜獨立自主有風骨的新聞人,都一一俯伏在自己的棋盤上、被自己人批判,內心肯定是快慰不已。就像泛民接受委任那一刻,我認為北京內心是快慰的。你不是靠選舉,而是靠我的意思入去,那是何等的天地變色。
專業人士從專業的神檯掉下來,成為百姓,那是他們追求的;民眾由享有生活變成追求生存,那是他們願意看見的。中國智慧:百姓不饑不飽,才是長治久安之策。太饑餓會有動亂,人民太飽則會形成山高皇帝遠,自己形成山寨式體系對抗皇帝,或者要求更多。清軍入關,大殺一輪,要心理震懾其他人,組織要打散;吳三桂曲線救國、忍辱負重的幻想,之後也失敗。
地上的組織被解散,若人心不死,就自然是春風吹又生。傳說康熙派兵火燒少林,死剩五個,之後就不做和尚了,去了搞天地會。文人記者沒有大台,除非歸隱田園,否則遲早亦浪人化,做自己相信的事,而且沒有官員脅持。
我們為有線哀號,但其實很多人從來沒有他們的電視台,看到的報道都是在網絡流傳。整個行業反正都沒有以往的前途。有大台節制著記者、和光同塵,還是令他們都變成徹底的浪人好一點?這個比喻既適合記者、專業人士,也適合全香港人。
丘處機勸到蒙古大汗少殺點人,但世間已無丘處機。滋長專業、專家、君子政治的水源已經乾涸,世上從此只有浪人和死者的後代。然而心存僥倖的人一定會幻想曲線救國,既然對方想搗毀,我就要繼續守,能留多久就多久,即使過程是不斷被閹割。最後大家都會明白,一旦自己的平台被毒害,不是靠自己主觀意志就能改變已經有毒的現實,而且自己留著,還要賠上自己的公信力,一班專業人士堅守著毒化的平台,只會變成客觀的餵毒者。
所以最終記者都變成開腔者,出來說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是沒完沒了的;而且還給予對方不應有的合法性。「所羅門的審判」裡有兩個母親,各自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文明人總會認為世上有所羅門主持公道,只要自己忍辱負重說「孩子不是我的」,所羅門就會知道你是真心愛那孩子、孩子就可以存活。如果所羅門不存在呢?如果蒼天已死?無論如何,那孩子都是活不了,那作為母親的自己,的確面臨兩難。孩子要不死在別人的奸計之上,要不孩子就在別人的養孕下成了對自己不利的弒親者。這個時候記者選擇了不做善男信女,壯士斷臂,比起混政治的醫生律師還要果斷。水退的時候,大家發現原來記者穿的褲子還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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